悠悠的走去,把袁朗衝我後面喊的那句,“哎~,給我想想有什麼新的訓練專案啊?!”,當成耳旁風了。
第二天分發訓練服,倒黴的三十一號和一十一號成為了當初倒黴的我,做了俯臥撐和仰臥起坐,好了,憤怒升級,我站在旁邊冷眼旁觀,不過說實話站在臺上和站在臺下的感覺果然差很多啊!
晚上的時候袁朗把我們叫到他的宿舍裡開了一個小組會,因為削南瓜行動向來是我們這個組為主要負責,其他組為協助負責的,說白了,就是我們負責出餿主意,其他人負責提供材料和技術支援。
“哎~,大家不要忌諱,有什麼想法隨便說,有什麼主意隨便出,我們的目的就是削南瓜,讓他們在沒有希望、沒有夢想,面臨絕境,深陷絕望中尋找生存的希望,當年你們可都是這麼走過來的,啊~”袁朗看我們大家都沒反應,開始鼓動我們想損招。
“說實話,這招不太好想,畢竟都是尖兵,平時艱苦的訓練也沒少做。”齊桓感慨著說,“要不咱讓他們去跳懸崖?高空彈跳什麼的,倒挺鍛鍊人的膽量的。”
“拉倒吧你,那也就一蹦的事兒,蹦著蹦著也就習慣了,永續性不夠。”袁朗否決了齊桓的建議,“下一個。”
“哎~,讓他們倒著爬樓怎麼樣?”成才很有精神的說,“頭下腳上從下往上爬,肯定很刺激!”
袁朗瞟了他一眼,涼涼的說,“是很刺激,這就是你們下一個訓練專案了,下一個。”
吳哲毫不猶豫的給了成才一熊掌,害我們又增加新的訓練專案了,接觸到袁朗的目光,吳哲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說,“過山車。”
“”
吳哲看到大家的囧樣很認真地解釋,“真的,自從上次坐過過山車以後我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那種昏天黑地、天旋地轉的感覺絕對讓你終身難忘。”
袁朗摸著下巴仔細想了一下,“提議太抽象,不過你說的感覺倒值得研究研究的,下一個。”
許三多咧著個嘴笑得兩排牙齒森白森白的,“我,我覺著以前,以前的方法就,就挺好,”然後看著眾人面無表情的樣子,很認真的加了一句,“真的我唔~”他後面的話被扼殺在了成才的手掌裡,成才很老實的對袁朗想殺人的目光露出一個很無辜的笑容。
“你呢?”袁朗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你是少林寺出來的,你們少林寺都怎麼練的?咱可以借鑑借鑑。”
我扯扯嘴角,“那你還不如直接用火把他們都給燒了。”
袁朗一聽眼裡精光閃過,“嗯~,這也是個方法,可以琢磨琢磨。”
面對其他四個人那明顯說著“原來你才是最狠的”不可思議的眼神,我僵硬的吊著嘴角,不要看我,我就隨便說說,是那個袁大尾巴狼自個兒妖孽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的話給了他靈感,袁朗突然露出一個很燦爛、很無辜、很純真的笑容,“辛苦各位了,大家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的削南瓜行動正式開始,”頓了頓,他加了一句,“每個人都必須參加。”
我十分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他最後一句話肯定是專門說給我聽的,因為我剛剛還在考慮明天要遁走躲進兔窩裡呢。
面對他那過於無辜燦爛的笑容,我們四個都打了個冷戰,全身寒毛都起立向袁朗致敬,為新南瓜們默哀,只有許三多還維持著他那亙古不變的標誌性的純潔笑容。
結果從那天開始袁朗有事沒事就一個人在那裡琢磨,頭一個星期的訓練和我當初剛來的時候差不多,跑步、負重、訓斥、挑釁、折磨,等等,反正應有盡有,已經最大限度的挑戰了南瓜們的忍受度。
而這唯一讓我安慰的就是我一直都是站在旁邊的觀眾,南瓜們放在我身上的仇恨目光很少,當然,不仇恨的目光也很少,實際上他們基本上都當我不存在,誰讓這有一大群需要讓他們投注目光的人呢!
但到了第二個星期以後他們的幸福日子結束了,第二個星期天袁朗凌晨的時候把我們這些可憐的隊員都挖了起來,然後笑得很狐狸的說,“今天開始實行新計劃!”其他的什麼也沒說就帶著我們去禍害南瓜們了。
站在南瓜宿舍樓下,齊桓看看錶,凌晨兩點,熄燈才五個小時,袁朗點點頭,齊桓就鼓足氣吹響了那個曾經讓魏松木恨得牙癢癢的哨子,清脆的哨聲在這寧靜的夜裡特別的刺耳。
立威的訓練
宿舍樓響起一陣騷動,南瓜們迅速的整裝下樓列隊,一切都井然有序的進行,比剛來的時候好多了。
袁朗看著眼前佇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