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興奮的看著他,眼睛裡還有未乾的水光,“您想起來了是不是,您記得我是誰了是不是?”
少將大笑了起來,“是,是,我要是在不想起你是誰,可真是對不起你手上的傷啊,再怎麼說當年我為了救你,可差點死在雲南吶。”
我使勁擦擦眼睛,笑得很開心。
高城把我從少將懷裡扯了出來,“怎麼回事?你們認識?”
我點點頭,興奮的說,“嗯,十五年前那個把我抱出死人堆的特種兵叔叔就是他,他就是第一個對我說有容乃大,無欲則剛的人,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
少將打量了我一遍又一遍,“沒想到你居然也會當上特種兵了,好,女特種兵,好啊!”他的語氣裡很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慨。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實話我能當上老A,當初就是為了高城的一句話,不然我現在還在偵察營裡扁人呢。
高城似乎也很為我高興,只是笑著幫我捋著被少將弄亂的頭髮。
少將瞅瞅高城,瞅瞅旁邊的袁朗,然後再瞅瞅我,“哎~,丫頭,我之前聽說營長媳婦兒的傳言是怎麼回事啊?”
我臉一紅,瞪了笑得很無辜地高城一眼,吶吶的說,“我還沒嫁他呢。”
“沒嫁好啊。”不等高城反應,少將先感慨了起來,他兩眼放光的看著我,“丫頭,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把你交給你父母的時候,你捨不得我走,你對我承諾了一句什麼話?”
“”我歪著腦袋看了他一會兒,然後低下頭使勁想了想,最後敲敲腦袋搖搖頭,“六歲時候的事情,我已經忘了。我說什麼了?”
少將同志勾起嘴角,露出一個讓我寒毛倒豎倍感熟悉的詭異笑容,“你最後抱著我的脖子說:叔叔,靳靳最喜歡叔叔了,靳靳長大了要給叔叔的兒子當新娘。”
我腦袋一抽,第一反應就是握住旁邊高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