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嘛?就是要這種熱血的勁兒,這才叫男人!”
“”我滿臉黑線,“他們熱血的地方好像不太對。”
虎父狼爹,死棋中的死棋
“這有什麼不對的,”少將很開明的說,“自古英雄美女就是佳話嘛,雖然”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我,“你算不上美女,但是也算是軍人中難得的女人了,配這兩英雄也算夠格了!而且”少將掃了周圍的人一眼,“讓這些士兵們親眼見證自己將軍鐵血柔情的一面也是一種磨鍊啊,磨鍊!!”
“!”我默了,原來在這裡最想不開的是我自己,真是孤陋寡聞,沒見識啊!我反省。不過少將大人,您老人家也算是思想萬分開明的先進份子了。
我十分崇拜的仰視著眼前這位不知名的少將同志,領導的思想果然和我們這些小兵不一樣,可是我還沒來得及向他表達我的崇拜之情,就被他脖子上一道淺淺的疤痕吸引了目光,那條疤痕大概有一厘米寬四厘米長,緊貼著頸動脈而過,但是疤痕的邊緣的斷面形狀卻很奇怪,似乎被什麼硬生生的截斷了一樣。
我的眼光死死的盯在少將同志的脖子上,少將同志本來被袁朗和高城吸引的注意力因為我赤裸裸火熱的視線而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他摸摸了脖子,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怎麼,女兵,對我脖子上的傷很有興趣?”
我點點頭,忽然我眼睛一亮,“首長,您以前是不是當過老A?”
少將聽了我的話一愣,笑了起來,“嘿~,嘖~,我第一碰到不認識自己元帥的兵!!”
“”我囧了,“您是A大隊的?”其實這也不能怪我,我進A大隊還不到一年,領導就見過鐵路,好吧,袁朗也算一個,其他的我一個也沒見過,貌似我的活動範圍真的很窄。
少將同志維持的笑容,我卻覺得涼颼颼的,少將同志邊笑邊點頭,“我以前當過老A。”
“您十幾年前是不是曾經去過雲南的山區旅遊景點執行任務?”我的眼睛更加閃亮了。
少將同志有點訝異,“你怎麼知道?袁朗告訴你的?”
我搖搖頭,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他會想到袁朗,但是我已經沒有興趣知道這個問題了,我猛地捋起袖子,右手臂上有一條淡得幾乎看不見的形狀奇怪的細小傷痕,我指著這個小傷痕興奮的看著他,“您還記不記得這個?”
少將同志看著我,沒有回答,但是他眼中的疑惑卻告訴我他不記得這個傷痕了,我有點急,“您仔細想想,真的不記得了嗎?”
“丫頭,怎麼回事?”高城拉住有點激動的我,剛剛我開始和少將說話的時候,高城和袁朗就停止了沒有硝煙的戰鬥,注意力都放在了我們的身上,看到我激動地樣子,高城自然而然的拉住我。
我沒有理會高城,一門心思看著少將,急得眼睛都有點紅了,“您怎麼會不記得呢?您一定記得的,您再仔細想想。”
少將仍然是莫名其妙的看著我,袁朗抓著我的手看著那個淡淡的疤痕,抬頭瞪著少將,“記不記得您給個實話,你看你把我的兵給急的。”
少將瞪了袁朗一眼,“說不記得就不記得了,我哪裡知道她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啊?”
“你怎麼可以不記得呢?”我急得眼淚都出來了,一把推開高城和袁朗我站到少將的面前直視著他,聲音裡都帶著哭腔,“你怎麼可以不記得,是你開啟倉庫大門讓我看見陽光的;你怎麼可以不記得,是你抱著我躲過槍林彈雨把我帶回我父母身邊的;你怎麼可以不記得,是你告訴我要學會:有容乃大,無欲則剛的;你怎麼可以不記得,這個傷,這個傷”我舉起捋起袖子的手緊貼著他的脖子,“這個傷是和你脖子上的傷來自同一個地方!”
少將同志早就已經收起戲虐、玩笑、莫名的表情,他驚訝的看著我,眼裡也帶著無法言喻的激動,我的手緊貼著他的脖子沒有拿下來,他也沒有動,在場只要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到,他脖子上的傷痕邊緣奇形怪狀,我手上的傷痕邊緣也是奇形怪狀,但是當兩條傷痕拼在一起的時候,奇形怪狀的邊緣完全吻合和,兩條傷痕組合在一起,是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夠認出的形狀——子彈的痕跡!!
我眼裡泛著淚光委屈的看著少將同志,“您還是想不起來嗎?我是十五年前被您抱出死人堆的那個小孩!”
少將的眼裡水波開始擴散,他看著我,眼眶也有一點一點的紅了,忽然他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他忽然抱住了我,狠命的揉揉我的短髮,“原來是你這個小丫頭,十幾年不見都長這麼大了!”
我從他懷裡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