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換了套深紅色的騎馬裝,衣邊飾有黑貂毛,騎在馬背上非常帥氣漂亮,象個年輕的月神。
“你今天應該騎黑色牡馬,而我該騎白色種馬。”她眉飛色舞地說,“我們露一手給這些男人瞧瞧,女人也能騎得和他們一樣好!”
說實話,珍妮再度上馬時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她穿上馬克特別為她訂製的昂貴新衣,丟下披肩,由羅明扶她上馬。珍妮似乎又看到他眼中奔放的渴慕,她相信自己的裝扮非常出色。白色柔軟的絲綢緊貼著她的身體,顯出美好的曲線,唯一的色彩,就是衣邊的綠絨布。她還戴了一頂小小的白帽,和她閃耀的金髮相互輝映。
“你看起來好象大使,象夢中的美人”羅明讚歎著。他伸手扶了她一下又很快放下。
象往常一樣,騎馬使得珍妮異常興奮。她想要大笑,策著馬飛快賓士著,這樣她才能感覺到風在她臉上吹拂。
是的,她告訴自己,我在城市待太久了,這是我久已失去的!
當他們騎向山中的奧利拉巴城時,道路愈來愈寬了。
路上人也愈多,顯然都是難民,還有一些是和她一樣的外國人。他們都把行李堆在牛車上,行色匆匆。
“什麼鐵路?我以為從維拉克路上到此的鐵路只到派索多!”有人反對著。
“對,可是我們的法國同盟已經派工程師來了,他們急著鋪鐵路,也許,幸運的話,不久就會到樸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