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個?你放的?!啊~~~~~~你怎麼這麼討厭!”
“你拿出來做什麼?”
“啊?!不,不行。打死我都不幹!”
“嗚嗚,放手放手!我不要,不要!”
“嗚嗚,你怎麼這麼壞?
“在車裡”
“不行,有人路過怎麼辦?”
“嗚嗚,我討厭你,討厭你!”
“啊,再等等”
“你別給我扯壞了”
“你那手才摸了方向盤,嗚嗚,輕點。”
“那是坐的,我不躺我也不坐你身上你自己戴我就使小性,就使。”
“嗯嗯啊呀嗚嗚,壞蛋鍾閔。”
他親她:“乖,進來了。不鬧了。”
“嗚嗚。壞蛋”
他調整一下,“乖,頂風作案的那個不叫壞蛋。”動起來,“叫什麼呢?”
小拳頭捶他,“不許說!”
“好好,不說。乖寶貝,你這樣真美。其實,在車子外面也好,在草甸上,水噹噹的,我一動你就滴出來。恩?你聽,引擎響著,那裡還這麼大聲。你說,你水不水?嗯?”
“唔唔”
“是不是跟床上不一樣?看你把我纏得是喜歡麼?”親一口,“我也喜歡。你難得這麼興奮。乖。”
她扭一扭,“嗯~嗯~不說話。”
他笑:“不說了。只是好軟。”
他今天是動得很輕,她喜歡,就配合他把身子往上拱,嘴一嘟,“要親親。”他親上去,她哼哼。
身子底下一直在震動,連人帶心都是麻酥酥的。一收緊,他重重一撞。叫她:“心肝。”動作大起來。她喘著小聲叫出來。
他手伸到她屁股下,往上抬,每一下用足力,“乖,叫出來,叫給我聽。”在某一處,一鬆一頂,磨著她。她腳趾頭蜷起來。“叫!”
“啊呃”
“乖。”往深裡一刺。她又叫起來。身子晃起來,腰又細又軟,被他撞得散開了。他那手,壞得哪都不放過,還有他的嘴,在她胸前,一吮就是一朵梅。“呃呀”腿被他抬起來,彎到頭頂上,他每一下幾乎是直立著進來。身子被折起來了,只有一處最暴露著,是她的私花,搗得火熱熱的,東西流出來,一沾空氣,又是冰涼涼的。“嗚啊”不行,要喘不過氣了,慢一點,慢一點。身子繃到最緊,再撞就要炸開了。吸著他,一動就水聲潺潺,連同車子的聲音,在耳朵裡放大,火辣辣的。“啊”套子,滑了麼?哼著叫他,不要,現在不要。“嗚嗚嗯啊”身子像是被一掏,有東西嘩啦啦流出去了。
喘息著。翻起來坐著,她叉腿坐在他身上。車窗外頭有風抽紗一樣進來,他整個人神清氣爽,親她一口,“還記得你昨天問我什麼?”
她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笑得,真的就是偷了腥。“這個,就是車震。”
她一聽,猛然一抬頭,眼角的淚痕還沒幹呢,嘴一癟,哭氣包地說:“那個作者叫汪小雌,是JJ的,馬上要改名了。嗚嗚,你去,找人把她的文黑了。我恨死她了嗚嗚,你去,你去”
某人正在電腦前專心碼字,一面碎碎念:“嬌養啊嬌養,乃題材如此不和諧,害我差點被淹死換個名,討個好彩頭”
“阿嚏!”
陰險回頭:“KAO!是哪個小妖敢在背後說倫家的不是?”
正文番
章一迷上了攝影。緣起數碼小白陰差陽錯進入了學校攝影協會,薰陶之後,發展到現在,幾乎每次出行都要帶上單反相機以及鏡頭群。
廣場上有很多鴿子,多是白的,悠閒踱步,有撲騰起來的,一隻落在她肩頭上,她偏頭“咕咕”逗上兩聲,兀自停著,竟不怕人到這程度。方才過來,沒有買鳥食,見著這隻親近,不免有些後悔。就在這時,廣場那頭一聲哨鳴,滿場的鴿子似得了令,全飛起來了,“撲稜稜”,漫天鴿白鴿灰的滑翔跡。她仰頭望著,漸漸露出微笑,肩頭還停留著小鴿爪的痕跡。她拿起手裡的相機看看,反應快一點就好了,那樣的一瞬間應該被鏡頭捕捉到的。
這裡有很多流浪藝術家和街頭畫家。一家咖啡館門前擺滿雛菊,靠近廣場的地方是露天座。一個男人靠在白色椅上,疊腿坐著,旁邊的小圓桌上有一隻咖啡杯和一隻玻璃杯,杯下面是波西米亞風的桌布,垂著細細的流蘇,他正往廣場中心看著,等看過那一陣漫天滑翔和女孩的微笑,於是伸一隻手執起了咖啡杯,袖口上是精緻的蝴蝶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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