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乖的小歸被某隻氣急敗壞的兔子堵住嘴了。
好吧~又是一個月黑風高夜的充滿JQ的夜晚啊~
——“裴祁夜!!我跟你幹革命!!!已經十一點半了!!!我怎麼進宿舍啊啊啊啊!~~~~!!”
番外:蕭子恆
“為什麼不解釋?哥,為什麼不給她解釋我只是你妹妹呢?”
蕭玥不止一次這樣問過蕭子恆。
其實,小歸不知道,蕭玥第一次見到她並不是在後街廣場的噴泉那裡。那是小歸第一次見她,卻不是她第一次見小歸。
也許,除了蕭玥其他人都不會知道了吧,在蕭子恆的手機相簿的最裡層資料夾裡,一直都藏著一張照片,上面是一個女生開心的笑著的側臉,淺淺的酒窩,笑的彎起來的眉眼,給人一種很乾淨的感覺。如果那天不是蕭玥實在無聊拿著他的手機玩貪吃蛇,可能她永遠不會知道,原來在蕭子恆的心裡,那樣深的藏著一個人。
路小歸。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個名字開始頻繁的出現在他的生活中。
其實,一開始他不過是多注意了一下那個挑眉看著他,原本陌路卻裝成自己最親密的戀人的女生。
很聰明的女生,沒有任何直接的語言,只是一個眼神,她就知道了他需要什麼樣的“幫助”。聰明,或者,更應該說是狡猾。
她知道了他是誰,但是他卻在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疏離的冷漠。
無奈地在心裡苦笑了一聲,他從來沒有對自己花花公子的名聲如此厭惡過。為什麼呢?只因為她的一個眼神?
看著她明明笑著,卻很是疏離的模樣,他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卻說不上來為什麼,也許,只是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作祟。他這樣給自己解釋。
她走的時候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讓他去尋找的資訊,只是一個略帶諷刺的調侃,一個默然的轉身,一個不經意的回頭,和一個視而不見的離開。
他卻突然對這個似乎對自己充滿莫名敵意的女生感興趣了。
當然,他很清楚自己對她僅限於感興趣,除此之外,別無他想。
但是,他卻忽略了一個很致命的問題——一切的感情,最開始都僅僅的一份“感興趣”罷了。
原本他是打算在S大打聽一下她的,但是兔子的一句話卻將一盆冷水潑下來將他澆醒——S大大二的女生何其多?他又怎麼能憑藉自己僅僅見過一次面來大海撈針找到她呢?
苦笑了一聲,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魔怔了。舉杯喝酒的動作頓了頓,蕭子恆不做聲的垂下目光。
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很快就再次見到了她。
在校外超市門前,她低頭撞進他的懷裡,整個人像是受驚的小兔子,慌忙的道歉。編寫了一整天程式滿腦發脹的他“撲哧”地笑出了聲。一瞬間,心裡煩躁的情緒全部消散了,他看著她臉上有些訕訕的表情,哪裡還有第一次見面時的精明和狡黠?
走在他身邊,她一直低著頭,那樣遊離的態度讓他忍不住地想要知道她在想什麼。但是他怎樣也無法想到,她居然會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向他道歉!
臉頰上是兩抹不自在地暈紅,她鼓著腮幫,眨眼看他。
他再次忍不住笑了出來。
隔膜,似乎沒有了。
他真的很喜歡看見她笑著的模樣,眼睛彎彎地眯起來,露出小小的酒窩。都說有酒窩的女生很好看,他原來真的沒有注意過,但是現在卻著實感受到了。
很可愛的小學妹。
對,學妹。
他那個時候對她的界定,就如同她對他一般,學長學妹,僅此而已。
其實,那個時候,他從來沒有想過對小歸做什麼。
花花公子——這個對他的稱呼他一直都知道,就像兔子的“冷漠、不近人情”一般,他從來懶得解釋,不是因為解釋不了,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去刻意罷了。同樣的,他也知道這個稱呼的由來,不過是他大一時分手的女朋友的惡意造謠罷了,指責他沾花惹草拋棄她,可笑的是當時劈腿的卻是她,而他只是在發現後沒有接受她的道歉執意要分手罷了。
他從來不在乎別人怎麼說,因為那對他無足輕重。
至少,在遇見小歸前,他都是這麼認為的。
但是,當小歸滿眼調侃著笑道“學長後宮佳麗三千人,我哪兒敢染指”的時候,他卻感受到了心裡一絲絲地疼痛。
那種疼痛並不劇烈,只是一點點地,疼痛之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