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今天就放過你。”為首的小破孩趾高氣揚地說。
被人叫了好幾年易爺的花易掏了掏耳朵,他倒是還記得回花家前的這個名字,其實官面上他也不叫這個,還有個有名有姓雖然土點但也算正經的稱號,不過花易反而不記得那個官方名號了,‘狗崽’這個小名他還熟悉些。再說,在這孤兒院裡小鬼們都被叫小名,誰也不比誰好聽點,花易也就勉為其難地不計較這個了。
不過,兔子花易想了會兒:“哦,那個啊,好啊,我去拿。”
三個小破孩一愣,互相交流了會兒眼神,花易也沒理他們,自顧自地往院子走去。
所謂兔子,其實是個半隻手掌大的塑膠兔,材料差、做工差、顏色差、造型壓根就沒造型。以花易現在眼光其實他都不能肯定這是兔子還是耗子,算了,沒差,反正他都沒興趣,誰要誰拿去。
不過,雖然現在的花易沒興趣,但重生前的真小孩花易還是很寶貝的,藏在了一個隱蔽的牆縫裡,拖著還在痛的屁股,花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兔子挖出來,隨手就扔給了小破孩們。
三個小破孩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最大的那個人梗著脖子說:“知道孝敬爺就好,老實點,爺會罩著你的。”
龍游淺水遭蝦戲。花易無力地呵呵了兩聲,不說他現在剛立志做個好人,就算他還堅決地在壞人的道路上肆無忌憚,他也沒興趣跟幾個小破孩鬥氣,易爺是很有格調的。
重活一次來看,孤兒院其實也沒那麼糟,花易想,有飯吃、有書念、有人揍,就是無聊了點,讓他一天到晚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