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跳什麼腳?搔首弄姿戳到你痛處了嗎?”
“我”姜凝婷吸了口氣,“不跟你一般見識。”
咦?好像真的戳到痛處了?苗可來了精神。
但沒等苗可刨根問底戳人痛腳,就聽姜凝婷快速道:“苗祥的婚禮可能會邀請你擔任化妝師之一。”
苗可直接回道:“他有病啊?”
“喂,這就是你唯一的想法嗎?”姜凝婷哭笑不得,“因為一個苗佑就被刺激過度的你,對於苗祥的這種邀請,你不氣憤?”
“雖然不知道這人打的什麼主意,但是,不去就好了。”苗可無所謂的說,反正她本來就不喜歡參加什麼婚禮,更何況還是不熟的人的婚禮,即使她對二十三世紀的婚禮形式有點興趣,但她完全可以透過看影片來滿足好奇心而不必非要親臨現場,即使非要親臨現場她也可以等待姜涵的婚禮——如果楊軒輝夠自虐的話,那一天也不遠了。
“苗昱那個人雖然有很多缺點,但是,從來沒有強迫過我做任何事。”苗可確信地說,通常他對她是直接無視,“我可不認為苗昱發話我可以不去後,苗祥還有話可說。”眾所周知,能和苗昱對掐的兒子,叫苗旭,跟名為祥的這位沒有任何關係。
“啊你能想得開就好了,”姜凝婷聳聳肩,“看來我做了多餘的事情。”
“謝謝啊。”
“謝我的多事?”姜凝婷哼笑。
“不,真心實意,”苗可說,“這種煩人的事情,有心理準備總不是件壞事。”
“其實我大概能猜到苗祥的想法。”姜凝婷頓住,示意苗可該接話了。
苗可配合:“其實我不是很好奇。”愛說不說。
“呵呵,”姜凝婷忍了下,說,“他想引苗旭。雖然外界有很多人都當苗旭遠走他鄉了——包括之前的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作為苗昱官方長子的苗祥肯定知道苗旭在這裡,也肯定知道他現在和你交情好,如果你去參加婚禮,怕你吃虧,苗旭也容易被請動。”
苗可哦了聲,見姜凝婷不滿地瞪她,想著好歹辛苦通風報信了一把,苗可思索了下,勉強接了句:“其實苗旭和我的交情也不是很好,他明顯嫌我煩。”
姜凝婷無力:“姜沛也一直嫌姜涵煩,難道他就會不管她嗎?問題在於你不好奇為什麼苗祥想引苗旭出現嗎?”
苗可無奈:“你是不是找不到人聊八卦?”所以一有機會就這麼長舌。
“是不能輕易聊,因為我要維持我的淑女風範、長輩威嚴。”
有那種東西嗎?“為什麼在我面前不用維持?”
“單獨面對姜沛的話,我也不維持的。”你不是特別的。
“那是因為維持不住吧?他才不會鳥你。”
姜凝婷哼哼了聲,“有姜涵在的話,對姜沛說話時也可以角色扮演的。”她有些不甘心地想要找回點面子,但氣勢太弱,只好略過這個話題,改下一個,“這不重要,我想說的是,苗旭畢竟是苗昱實際上最大的兒子,在苗昱心中,苗旭毫無疑問有著特殊的位置,不同於其他任何一個私生子女,甚至比三個婚生子女都更特殊。苗祥很介意這個。”
苗可嘆了口氣:“這都是八卦眾的傳言吧?當事人對相關問題一個字都沒說過對不對?”就像八卦裡信誓旦旦地說她苗可性格大變是因為苗佑的刺激,當然,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對,但本質上這就只是集合群體獵奇心理的編故事而已。
作為一個職業寫手,這種故事給苗可個引子,要多少她就能給編多少出來,日更一萬,連載三五個月輕而易舉,全程借鑑各種狗血劇情,借鑑完了怎麼看怎麼眼熟大眾卻還不好指責她是抄襲,因為實在太狗血太俗套太一抓一大把太沒有指責價值了。所以說,沒什麼可稀奇的,也,沒什麼可相信的。
花易,男,死於二十九歲生日的那一天,他的一生可以說成功也可以說失敗,反正關鍵詞在於慘不忍睹,慘不忍睹得在死的那一刻他才覺得自己終於為社會做出了點貢獻,用他自己的命。
臨死之時花易回顧自己的一生,想著抱怨這抱怨那看什麼都帶著敵視的孤兒院童年生涯,想著被家人找回生活發生翻天覆地變化簡直就像一步登天讓他越加憎恨他們弄丟了自己那麼久才來找回自己的豪門少年時光,想著對周圍一切都嗤之以鼻又羨慕嫉妒恨總試圖去破壞總是在打砸搶的反社會青年時代一言以蔽之,就是一生中二得無怨無悔吧?
花易大笑,一邊笑一邊咳血,全身大大小小的傷口沒有一個是經過了處理的,都在盡心竭力地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