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笑道:“放心吧,就是要對我們開刀,那也是天停後的事。”
郝環池一驚問道:“你怎知道了?”
“現在就把我們殺了的話,那還用得著綁住我們的嗎?”
倆人聽他說得有理,都是點頭。
郝鳳怡道:“不知是誰這麼大膽,居然敢對我們這樣?”
蘇自堅道:“不用猜了,這事除了呂中之外,又有誰會作這事了。”
在茅草房裡的那三人一聽,身體不禁顫了一顫。
郝環池吃驚問道:“你怎知道一定就是他了。”
蘇自堅並不回答她的話,而是向三人問道:“古雄兵呢?叫他來見我?”
那三人相顧了一眼,神情似是猶豫了半響,這時,一人把臉上的黑布扯了下來,衝著蘇自堅大聲地說道:“好小子,果然精明,你是怎猜到是我作的?”
郝環池與郝鳳怡一見,不禁都道:“果然是呂中乾的。”古雄兵是呂中的愛將,既是古雄兵出的手,那就是呂中令他乾的了。
“你認為我還要作猜的嗎?”蘇自堅看著他笑道。
古雄兵不解地說道:“不用猜,那你又是怎知道是我乾的了?”他接著說道:“這事我們作得天衣無縫,絕不留下半點破綻,你居然看得出來,這事”說到這兒,不住地搖著頭,對這事他思破了頭腦也想不明白。
蘇自堅大笑地說道:“天衣無縫!哈哈!那也太笑話了,須不知這事破綻百出,明眼人一看就知是你古雄兵乾的,還用得著來猜。”
“不可能。”古雄兵不住地搖著頭,一點都不信蘇自堅的話。
蘇自堅問道:“你說,在這省城裡,可有誰敢動我蘇自堅的人不?”
古雄兵想了想,道:“你小子的仇家不少,想動你的人一樣不少,不過他們可沒這膽子和手段。”
“這就對了,想動我的人不是沒有,而是沒這膽子和能耐罷了。”他接著問道:“對於我岳母和姨媽呢?我想沒幾個人是敢這麼作的吧?”
古雄兵暗暗點頭,郝環池與郝鳳怡的身份不同於一般,還真是沒什麼人敢動她們的歪腦筋,除非是不想活了。
“在我們的仇家中,最想動我們,又有這能耐的除了呂中之外,我想沒有別的人了。”
古雄兵一時不禁默然無語了,蘇自堅這話真說到他心坎中去,這會用腦的人一想就知是他呂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