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我帶你過去就是了。”
他到這來就是為把蘇自堅帶到目的地,就是他不威脅,這事也要照辦,他深吸了一口寒氣,這才啟動轎車馳去。
後面那位仁兄痛得滿頭大汗,過了十來分鐘才緩和了過來,他也料不到蘇自堅的手腳動作這麼敏捷,現在手槍被奪,再也威脅不到他了,坐在車上也是不敢亂動。
協眾會的領頭人蘇自堅,單是這字號就叫人肅然起敬,不敢將他小視,他只道郝環池與郝鳳怡在他們手中,這蘇自堅必是不敢輕舉妄動,那知這人竟是不按常理出牌,管你三七二十一,惹毛了他先打你一頓再說,單是這一拳頭下去,好象內臟都破裂了一般,痛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向蘇自堅道:“小子!你別得意了,一會叫你哭都來不及。”
他不說這話還好,這話一出口。
蘇自堅連身體都不轉過來,一拳又向他小腹打去。
這一拳下去,那中年男子哇的一聲,剛剛才吃下的宵夜全都吐了出來,滿車都是。
蘇自堅抓住他脖子後邊的衣服,一下子就按了下去,把他的臉按在那吐出來的那些穢物上。
他這麼一吐,滿車上的味道就難聞死了,司機急忙把四個車窗都開啟了,讓車內的空氣流通起來,不然他非得反胃也跟著噁心嘔吐不可。
那中年男子不過就一句不中聽的話,竟然招來這般待遇,也算是他倒黴之極。
這個年青人簡單就是變態的呀,那有這麼處置人的呢?
今晚喝了不少酒,連同宵夜與胃酸,這氣味是何等般的難聞可想而知,他吐得黃膽都出來了。
蘇自堅還不擺休,一把就將他按到了座位下放腳的地方,夾在那裡穩穩的動彈不得。
更叫他狼狽的是,那一堆吐出來的穢物就在鼻子底下,讓他忍禁不住,一路上哇哇地亂吐個不停,只是他吐得肚子裡的東西都乾淨了,根本就沒東西可以再吐出來,只是噁心之下那股勁兒仍是忍不住,最後竟然暈了過去。
那司機耳中聽到那聲音,鼻中又聞著那些味道,令得他眼睛都睜大了,亦自強行忍住。
既便是蘇自堅也不由把臉轉向車窗外,呼吸新鮮的空氣,不論是誰,這氣味著實的太厲害了。
這車行馳得甚是艱難,好不容易才出了城市,一路馳出十多公里外的偏遠地方,然後朝小山路馳去。
如此這般又馳了幾公里的山路,這才到了地方停了下來。
車停了下來後,好幾個手電簡朝他照去,並不住有人喝道:“不許動,敢亂動的話叫你腦袋開花。”
就在這時,只聽得槍聲亂響個不停,車外的眾人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相顧茫然,駭然地看著車內亂槍射擊。
他們也怕子彈不長眼睛打中了,急忙遠遠地退開。
等了一會,槍聲停了之後,跟著車門開啟走出一人,這人正是他們要抓的蘇自堅了。
他們一齊上前,手中的手槍與手電簡對著蘇自堅,大聲地喝斥著。
這一次,蘇自堅到是沒再反抗,他們拿出手銬就把蘇自堅的雙手給銬住,然後押著他走進一個破茅草房裡。
茅草房裡點著油燈,裡面還有幾人,他一進來即聽得兩聲驚呼,不用看也知是誰跟誰了。
“小蘇!你也被抓來了?”郝環池與郝鳳怡同時驚叫。
蘇自堅一看,倆人分別被銬著坐在地方,身上也被繩子綁著,顯然是防止倆人身上有功夫會傷人。
茅草房裡三人守著她倆人,這些人臉上仍是蒙著一塊黑布,顯然是怕被認了出來。
“哈!就他們這點能耐也抓得住我,我是跟他們來的。”蘇自堅呵呵地笑道,大步走了進來,見裡面有一張凳子老實不客氣就坐了下來。
“你真是笨呀,逃都來不及了,還跟著來幹嘛。”郝環池不住埋怨地說道,這些人如此把她們抓來,只怕是凶多吉少,這要有個意外的話,自己女兒怎辦的呀?
一想到這,她這心裡就難過得很。
“我要是不來,你倆人怎辦的呢?”蘇自堅笑著說道。
“我們都這把年紀了,就是你還年青,還有大好的將來,可千萬不能出事的呀。”郝鳳怡長嘆而道。
這時,有倆人走了過來,手中拿著粗繩纏著蘇自堅的身體,也把他綁了起來。
這手上都帶了手銬,還要綁上粗繩,看他們小心的樣子,即知事關重大,絕計容不得半點閃失。
蘇自堅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