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慶王有些氣急,誤會?沒有目的?
“沒有目的她現在為何幫著那個庶民處處與本王作對?!”雖然問了,但也沒想著齊莫能回答他。
沒有目的,是那個庶民運氣太好?還是他運氣太差?
滿盤的計劃,居然能讓一個女子全盤推翻?
“齊莫,金國那方可有動向?”
“回王爺,金國最近國內也有變動,一直沒有訊息回傳。”
沒有訊息也算是好訊息,就算是以他安慶王,東華國唯一的王爺的身份,登上帝位也不是沒有機會。
但,他喜歡凡事盡在掌握中,所有的絆腳石,必須除去。
貼身照顧
昊彥現在趴在床上動彈不得,一切日常起居都由幻雪照顧。
昏昏沉沉時夢時醒,醒來便是吃飯、吃藥,雖然朝夕相處了那麼久,還是無法忍受幻雪如此貼身的照顧。
尤其是幻雪給他擦藥的時候,縱然她不介意,但是他仍然每次都要掙扎一番,痛得滿臉冷汗。
沒錯,他是個病人,理應由人照顧,他也明白,幻雪每次替他一邊擦藥,一邊輔以穴位按摩,以加快傷勢的好轉,這些事元伯是做不來的。
但是,他不僅是個病人,還是個男人啊。他不怕被看,但自從給幻雪喂藥身體有了反應,他總是下意識的避免與她接觸。
他是身體虛弱,可現如今他居然需要頻頻壓下身體內的悸動,他本是清心寡慾之人,但他畢竟是個正常男人,這讓他情何以堪。
幻雪可不在意他的面子還是裡子,看他一臉尷尬痛苦,如同經歷煉獄,索性點了他的穴道,擦完藥,不但如此,還順便擰了帕子,替他擦擦臉,擦擦身子。
這是她的原則,人要對自己好,一切有利於自己的事,感受就先放一邊。
她又不是沒見過裸體的男人,忙忙碌碌,臉不紅,心不跳。
次數多了,昊彥乾脆兩眼一閉,就當什麼也不知道。
幻雪看著一臉視死如歸表情的昊彥,不禁笑了,也不再讓他為難,蓋了被子,解了穴道。
方才按壓昊彥的穴道,發現只是四經八脈因長期內力匱乏不暢通,如有內功之人相助打通經脈,使內力全身迴轉,武功恢復不是難事。
但是,這個世界她認識的人數下來連敵人加上也就那麼幾個,讓她上哪去找這樣一個人?什麼樣的人能讓她放心的把昊彥交給他?
很遺憾,沒有。
她能讓自己冒險,但是,遇上昊彥的事,她就不敢再冒險。
以昊彥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別說再有波折,就連一場小病,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她賭不起,是因為,輸不起。
昊彥又沉沉睡去,她在他的藥中加入了安神的成分,近來他思慮過重,已是幾日不得安眠。
禁忌之術
十五,月圓時分。
整個宅院寂靜無聲,忙碌了一整天,終於能告一段落。
盤膝而坐,呼吸逐漸平穩,耳邊僅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呼吸吐納與萬物為一體,天地歸一,意識逐漸凝成一點,向著臂上血紅的一點點靠近。
靈光突然間一閃。
北方,距此地1500多公里。
這麼遠?怎麼會在那裡?
恐怕就連發明追蹤蠱的人也沒有料到這種情況,子蠱與母蠱如何得知有沒有在同一個時空?
那她們究竟有沒有在同一個時空?
不能就此打住,只是知道方向和距離,對她來說無絲毫用處。
一咬牙,進一步加深了冥想,漸漸與慕容子崢的感受相接通。
這是追蹤蠱的一大禁忌,追蹤蠱一般只用來追蹤寄生體的方向位置,可接通與子蠱寄生體的感受,與寄生體的感覺所有五感保持一致,彷彿靈魂附體一般,這將消耗追蹤者大量的精力與體力。
說它是禁忌,原本是出於對人類五感的尊重,但如果寄生體本身的五感在遭受摧殘,耗費追蹤者的精力與體力則翻倍遞增,以至於追蹤者瞬間身心枯竭而死。
這是個拿自己性命開玩笑的方法,她偷學,但從未用過,在現代,沒有人值得她冒這麼大的險。
但是,她相信慕容子崢哪怕是到了這個時空,也必有自保的能力,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她那麼“走運”,一來到這裡就落入高人之手。
無論如何,她要知道,慕容子崢現在究竟如何。
冰冷的感覺從指尖蔓延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