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2 / 4)

珞,皇后,後宮裡的所有女人還有那個男人,都該是他的敵人,她又為什麼傷心?所有的人,都讓人沒有辦法真去恨。

沐清漓卻是不知道,自己忘記了,自己只是一個正常不過的人,一個捱打了會疼,被關心了會溫暖,相處了便會生出感情的人,一個活生生的人,若誰都能說拋棄便能拋棄為人的本能那又如何會有這三千大千世界的苦痛?

幽竹與抱琴在聽到沐清漓的話後心中是驚愕的,那話裡的問,答案卻是明晰的,自家小姐會那樣說,也不過是因為關心。

這是她的小姐第一次這樣明晰的表現出來,甚至與那人發生了爭吵,這樣明明就是大家心裡都清楚的事情,但真的表現出來的時候還是不免心中翻騰的。因為知道自己是怎樣進入這皇宮的,更知道最後的目的是什麼,如果愛了將意味著什麼

可陷進去,怎樣才能出來?抱琴緊緊地抓著自己早已經潮溼了的裙襬,然,除了那透過指尖滲出的水漬,什麼也沒有,就如那顆無法安定了的心一般,明明有,卻又什麼也沒有。

沐清漓緩步向著逸軒堂而去,但是,還未踏出遊廊,便接到了一個訊息:“娘娘!出事了!皇上昏倒了!”這一聲卻猶如平地一聲雷般炸了開來。兩道聲線幾乎是同一時響起:

“現在如何?”

抱琴驚覺的時候,自己已經是語出收不回,慌忙轉目看向自家小姐,只那人卻並未發現,心中不知是鬆了一口氣還是

趙至善自然也未在意,邊舉起自己的傘撐在了沐清漓的身前,邊焦急的開口道:“被奇雲大人帶走了。”

“帶走?如何不就近送來逸軒堂,宣太醫也方便,何以浪費那個時間!”

“這”

這一問,沐清漓又怎會知道,奇雲也想,然而那人不允許,再則那樣狀態下的帝王又怎能輕易讓人瞧見?

大鄢國帝王再次病重,高熱昏迷不醒,二品以上官員仍舊在昭啟殿侍疾,但這次不一樣的卻是,太后親自下旨,皇后以及從三品以上的嬪妃都允許奉駕侍候,唯獨除了被禁足的容妃。

這一旨意就如一盆冷水一般兜頭潑在了內心焦急的沐清漓頭上,也同樣讓那些原以為太后因為愛屋及烏疼惜容妃的人心頭疑惑,這怒火從何而來?

涼風陣陣的亭臺,在六七月的日子裡坐在這裡便是最好的避暑去處,只如今看來那亭內的女子卻並未展眉。沐清漓不知道椒房殿內是個怎樣的情形,只知道不好,到底怎麼不好她該問誰?

許是感應所招,無人能進的椒房殿迎來了一位唯一敢違背聖意進入這裡的女子,一個大腹便便的女子。

只是,此時那女子面色卻並不是好的。施偌冷眼望著坐在亭臺上的沐清漓,甩手揮退了隨身的一眾宮人,應秋見狀並未讓自己主子開口也自己帶著人屏退了涼亭。只留抱琴幽竹端茶奉水。

施偌怎就會是來喝水的,只伸手接過便徑直鬆手丟了杯子,眼睜睜看著那精巧的瓷器碎了一地:“皇上病了。”這不是問句,只不過是闡述一個事實。

不去理會愣住了的眾人,她需要一個宣洩的方式:“他一直喊你的名字,醒了又不說話,我需要一個理由,不要和我說你不知道,能讓他的臉上有那種表情的人只有你。”

怒火?施偌從來沒曾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也會和太后有一致想法的時候,因為同一個人而憤怒!

“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不能生病!”

“我無話可說,沒能照顧好皇上本就該是我的罪過。”前者怒火中燒,而現如今能見到施偌,只有沐清漓自己心裡清楚自己到底鬆了多大的一口氣,關於椒磬殿的任何訊息都打聽不到,她又是如何煩亂的過了這三日。

然而,她心中安寧,而見她這般不上心的施偌要怎麼能還忍著體內的肝火?

“無話可說?你每日也是這樣與他說話嗎?你每日也是這般的姿態對著他嗎?沐清漓!你當我原先說的是什麼?”

她喊的是她的真名,容芷,何來的容芷,她溫家就只剩下了三個子孫,何來的一個容芷!

“你還想要他怎麼對你?你知不知道為了保護你和你們的孩子,他每天都在幹嘛!你又以為憑什麼只有你沐清漓懷上了他的孩子還能順利產下來!這皇宮裡要你和你孩子不得好死的到底有多少你又想過嗎?!太后憑什麼容下你,烏氏和王氏又憑什麼不動你?他拿他的命幫你擋下多少你不知道我不怪你,可他待你如何還需要誰告訴你嗎?他才能下床就來找你,可你竟然有本事讓他淋雨,沐清漓你到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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