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只要是你好好的,祁銘琰沒有什麼不能給,即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尊嚴,即便是人人渴仰的地位。
只要你好好的,祁銘琰就能為你建造一個帝國,可以給你祁銘佑能給你的一切,你的世界不能只有一個景闌,你怎麼能忘記了還有一個景礫,還有一個曾經告訴你:祁銘琰,我叫祁銘琰,你景礫,可以叫我,景礫
你可知道,那是祁銘琰第一次這樣和一個人接觸,你可知道,那是一個在那沒有溫度的皇宮中掙扎不堪的人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你又可知道,就因為你的出現,所以才有了現在還活著的祁銘琰。
昏黃的燭光,輕輕地搖曳,搖晃著靜默的靈魂,在這樣的世界裡,總會讓人有一種已經沉淪的錯覺,然,這樣的錯覺,卻又那般的心甘情願,如果可以選擇,他祁銘琰真的什麼都不要,只要這一刻,永恆。
只可惜,上蒼從不曾給他想要的任何一樣東西,他沒有停下的資格,想要這靜靜的一刻,想要爭取一次自己想要的,那就只有不停的掙扎,不停的抗爭,他知道後面等待他的是什麼,但是他願意用鮮血來為她畫這江山。
作者有話要說: 九月的新文,這個故事絕對不會對不起讀者,點選在你手裡,只要你往下看,定會被這個強大的後宮,江山與真愛所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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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遂
清漓,在救你出來的那一刻,在登上大殿的那一刻,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不管是什麼,只想要抓住一次,就抓住一次自己想要的就好。
時間在寂靜中游走,攜帶著灼人的情愫,雖不曾睜開眼,但床上那始終緊閉雙目擁有嬌俏容姿的女人還是感覺到了。
那是十指相扣,那是一個屬於一個男人的大掌,景闌,是她的景闌回來了嗎?她知道,那麼愛她的景闌決計不會真的這般拋下她毫無預兆的離開。他還是如往昔一般的緊緊扣著她的手指,他還在和她說著:清漓,永遠不分離,我們永遠不分離好不好。
這般情濃,也真真應了那句:我把我心都交給了你,而你在夢中卻喊著他
且說另一邊,茶過幾巡罷,以是三更天色,被喚作孫總管的青年男子不敢再坐,客氣起身。
再入了雕月閣內室,不敢喚人相隨,嶺南王自當親領。然,眾人行到浮雕鏤空拱圓門時,前行的男子卻停下了腳步。
透過鏤空木雕隱約能見床榻之上光景,那儼然以安靜睡去的俊挺身影怎能不讓孫總管不由心中一窒,他的主子
尾隨其後的嶺南王與大丫鬟抱琴並不知道何故,見他不動自然也都沒有動作。只都不覺順著他的目光向內室望去,映入眼簾的怎麼也不曾想到會是一幅“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圖。
那人雖已不是一次兩次在戌時以後前來嶺南王府,更不曾是第一次如這般的退避左右,然,這卻是第一次,不管是嶺南王還是始終跟隨自家小姐的抱琴都是第一次見到那個總是彷彿遙遠如天際的尊貴男人,靜靜而眠,渾身上下毫無防備的鬆懈,就如那揮灑而下的月華般溫潤。
沐湛不易察覺的眉角微皺,這就是他說的,看不透,他就是看不透那個人,從很久很久以前就看不透。
“公子。”雖不忍心,但孫總管還是上前輕喚了一聲,最近的事情實在太多,足夠讓人心力交瘁的了。如若真的可以,他也希望自己自小便跟著的主子能一直這般,若說,在這世間誰最清楚有關祁銘琰的一切,他必是唯一。
這一聲輕喚極為輕柔,但本靠在床架之上睡去的男子卻應聲睜開了那雙漆墨深邃的星眸,沒有混沌,沒有恍惚,就仿若他從不曾睡過,也從不曾有一個渾身都在流轉著溫潤的男子存在過,他還是那個讓群臣摸不準的新帝王,他不能有一刻的鬆懈。
“已經三更天了,若不回去,怕”
“知道了。”祁銘琰在聽到輕喚的時候,就知道是時間到了,他離開她的時間到了,不管多麼不想,為了以後更多的相處,他還是要忍。為了一個叫沐清漓的女人,他甘願再繼續忍下去。
柔和的將女子如青蔥般可人的玉手放進了錦被中,再次細細端詳她的容顏,因為,這點滴的凝望都是他在泥潭中讓自己繼續前進的力量。
“好生照顧。”祁銘琰起身,一身華服雖不閃爍,卻正因這不閃爍才更讓人猜不明。
“是,祁公子放心。”抱琴恭敬以宮中禮儀福身,她怎會不知他是何身份,這月餘來的一切她都看在眼中,真情是真,那又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