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2 / 4)

朕會善待。

可她沒聽明白,沒聽明白他要表達的意思。她沐清漓一生聰明,可如今看來也不過全是白來的自作聰明!

“二皇子?”幽竹一生突然而來的稱呼,讓眾人紛紛回神,沐清漓抬頭看到的便是一個不應該如六七孩童般神色的小童。那孩子不知道已經在那裡站了多久,臉上的情緒至始至終都未曾變過分毫。

他就那樣執著一對如自己父親一般漆黑的眼眸看著鬢髮披散的女子,那個生自己的母妃,然後走向了自己的母親,伸出溫熱的手掌擦了沐清漓臉頰之上的淚痕。

“父皇告訴我不能怪母妃,讓我不管什麼時候都要孝順敬重母妃,我答應過父皇,所以我不能怪你。”語落並不看女子眼中的錯愕與驚覺,收了手。

“可是,母妃,你說兒臣為什麼做不到呢?因為兒臣和盈月不是那個人的孩子嗎?所以母妃才只看得到皇兄?”

“霜兒”沐清漓一顆心此時應是怎樣的盤錯揪扯?面前的孩子,是她的骨血,是她的孩子?她沐清漓到底錯到了怎樣的境界,連自己的血肉都在恨她。幾乎是下一刻她想緊緊地抱住了那孩子瘦小的身子,告訴他不是,是她錯了:“霜兒”

可那孩子卻似乎並不為要那結果,先一步避開了:“母妃,進去吧,父皇一定想見你,一年多里他幾乎日日都要到椒房殿見你,父皇想見你。”

他不需要女人柔軟的身體,他要做和自己父親一般為自己要守護的人挺直腰桿的人,他還要為自己的父親擔起江山,他要讓自己的父皇輕鬆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九月一直在哭,對不起親們啊,可是,星期日我忽然接到公司任務,星期一要交稿子,你們知道嗎?不更文,你們苦,但是等一下我一定會來更,可是要是不能按時交公司的稿子,那我就要被老闆叫去喝茶。於是我就抓心撓肝的在那裡工作,心裡一直想著我們的皇上還有親們。我就知道大家會等待,可是我沒辦法的只能放鴿子

親們,九月道歉,可是稿子上交完成我就立馬來碼字了,九月保證,明天大更!!賠禮道歉!我忙的現在都快一個腦子頂兩個用來!

九月鞠躬!等文的親們,我錯了,愛你們%&gt_&lt%

☆、情中自有痴兒女

泛著一室淡香的椒磬殿,讓人踏入的那一刻便由內到外的生出一股寂靜之感,那感覺就仿若有什麼在下一刻就會翩然而去。

沐清漓掩唇看著靜靜躺在龍榻之上毫無血色可言的男子,整個人都怔在了當場,那是她認識的祁銘琰?他不應該是才略過人,身懷一身好武藝的帝王嗎?他不應該是那個總是深不可測的萬聖之尊嗎?

如何那掌控著九州山河的男人竟然會憔悴如斯?他的武功是那樣好,那樣充滿了力量,可三日,只三日,那本就清瘦的身子竟然瞬間如被人掏空了一般的軟綿無力,那總是深邃如漆墨寒潭一般的眼目已然不再,那總是俊逸不凡的面容蒼白的更近乎於水中的月色。

白的那般不真實,白的那樣碎了人的三千情結。

看著眼目淚痕滑落的沐清漓,孫德海心中氣惱,卻還是認了,只因他心裡清楚,這時候自己的主子最想見誰。

“娘娘,坐吧。”珊瑚圓凳被擺在了龍床邊。

拔下最後一根銀針的顧太醫看了眼神色空洞的皇貴妃,自知那是傷心過盛所致:“還請娘娘珍重才是,皇上不會希望娘娘不好。”說完示意宮人收了一應用具,對著沐清漓彎了一身,抬步匆匆離了內室,如今他必須要和時間賽跑。

沐清漓沒說話,至始至終都不曾有絲毫的言語。她看著,就只是看著那人,不敢動了分毫,因為她怕,怕自己打碎了什麼。

孫德海見狀,揮手退避了宮人,自己也離了內室,帶上了房門,自己的主子盼的守的渴求的不過也就是如此吧。而今得到了,也離那失去有多遠?

無聲的伸手撈起面盆內的帕子,細心的將其擰乾,自己坐在了榻上為那總是睡夢中都不能安的男人拭去額角的細汗,撫平那皺著的眉角。

寂靜的,沐清漓覺得就像每一個他在背後攔住她睡去的夜晚。她知道他喜歡乾淨,從不會允許自己沒換裡衣的時候入她的錦被。就是那樣一個男人,她沐清漓卻處處躲著逃著,可不都是作踐的,今日種種哪一樣不是作踐的。

緩緩揭開那人的裡衣,就如普通人家的夫妻,沒有帝王與貴妃,她只是一個守著自己病重男人的女人。

溫熱的帕子游走在男人凝脂一般白皙的身子之上,帶走因不適而起的細汗,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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