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其中緣由,所以才遲遲不提更換左相之事,而是讓左相的位子一直這麼空著。可是,你該明白,想讓一國之君承認自己錯了,是一件大逆不道且難上加難的事,所以現在我們不能迎面衝著父皇而去,而是應該要迂迴前進,打通父皇心中的死結。”
衣凰一直側耳仔細聽著蘇夜洵的話,這會兒不禁彎起嘴角笑開,點頭道:“四哥心思細膩,細如毫髮,遇事沉穩冷靜,真叫我羨慕又佩服。不過這死結是——”
“是父皇對太子的失望。”蘇夜洵說著又不禁想起那日在蘇夜澄寢宮之中,睿晟帝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後,不由得大怒,片刻不留,轉身便怒衝衝地走出東宮,蘇夜洵知道,那樣的盛怒之中,更多的是對太子的失望。
雖然說以長為尊,然,當初蘇夜澄能登沓子之位,並非完全因為他是睿晟帝的長子,更多的是他胸襟寬闊,文韜武略俱通,知人善變,識人善用,他出生在睿晟帝登基之前,親身經歷了睿晟帝從一個二皇子搖身變為太子,再成為皇上,他經歷豐富,承受能力要比旁人強得多,正是一國之君的上上人選。
天朝的皇子,個個都很優秀,有過人才能,加之太子大有所成,睿晟帝聖心甚慰,自小就對太子嚴加管教,注入無數心血,朝中無人不知睿晟帝對於太子的一片苦心。
卻不想,如今讓他親眼太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他又怎能不怒,不惱,不失望?
衣凰微微太息道:“我明白了,你是想讓父皇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看清此事的真相,解除他對太子的固執認識。畢竟,眼見不一定為真。”
蘇夜洵道:“你已經想好了怎麼做?”
衣凰挑眉一笑道:“暫有一計,不過還需要和九哥商量一下。”
蘇夜洵笑著搖了搖頭道:“你這顆腦袋裡真是裝了不知多少稀奇古怪的東西,我真是猜都不想猜了,免得白浪費力氣。”
“呵!”衣凰斜了他一眼道:“我認識的四哥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認輸的人。”
蘇夜洵卻只是低頭淺淺一笑,並沒有反駁,弄得衣凰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