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是聽說有人看到賀郎與這位貴主並騎出城往樂遊原上去遊覽嗎?若貴主對賀郎君無意,為何要與他前去?”
“這個可不一定。”另一人介面道,“你們可知道——這位貴主啊雖然是昭賢太后撫養長大的,但昭賢太后去世之後,貴主與平津公主府走動多了些,倒似染上了與這位從前長公主一樣的癖好她啊在居德坊裡買了宅子養著一個據說面如冠玉儀態風流的小郎君,據說還是教坊出身,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呢!”
一人嗤笑道:“居德坊的事情我也有聽聞,恰好我的一個阿弟有一知交也住在了居德坊,我曾問過他那宅子的情況,聽說只是一間兩進的宅子,從前是一對胡商父子住著的,後來那宅子的原主要去泉州,恰好貴主帶著人買了下來,卻是列在了貴主身邊叫於文融的內侍名下,那裡面住的人好像是於文融的遠房表兄——堂堂貴主的禁臠,住的還不及我家一個管事,哪有這樣的事情?我看啊分明就是宮中不願貴主下降河北,故意行此計欲絕了賀郎君的心思!”
“不會吧?於文融的表兄,怎麼有資格叫貴主親自出面替他安置?再說那宅子裡住的郎君固然深居簡出,可我聽說,裡面同住的幾個可都是貴主身邊的侍衛,而且那位郎君據說風儀過人,每日從牆外路過,時常能夠聽到琴音,令人聞之忘俗——再說,他不是教坊出身嗎?這說明他到長安也非一兩日了,這麼久了於文融都沒管過這位表兄,好端端的竟叫貴主親自為他操持住處了,貴主啊七月裡就及笄了,當年的昌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