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賀夷簡後來以百金求你身份,以至於滿長安坊間都是議論紛紛,所以並不起眼,但我卻是記住了。”
“因此帶走你的人,必然與河北有關,或者說,必然與賀夷簡有關。”杜拂日目中閃過一絲冷意,方繼續心平氣和的解釋道,“此人雖然是透過李十一郎才潛入迷神閣,又是用迷藥放倒了燕郎才得手,但他能夠迷倒燕郎,靠的是提前從小云兒處換走了原本的助情香,而燕郎向小云兒要那種香,本是他一時頑心起,並非早有預謀,也因此他極為心虛,在與雲娘子索取時,亦是警戒四面的,在那種情況下偷聽到這個訊息而未被燕郎發現,更能夠搶在燕郎趕到小云兒那裡前掉包——唔,燕郎可是告訴過你,我的耳力甚好,小云兒就住在了你在迷神閣時所居院子之旁,那晚我便守在你帳外,夜深人靜,燕郎為了不被我察覺,非但尋了一個距離最遠的地方翻。牆,甚至是步步小心、和著夜間滴露之人行進。足見帶走你之人,武功不低,雖然河北也號稱高手如雲,不過那幾位,我都很清楚他們昨晚的動向,惟獨一人,與河北有關,但其實也算不上是河北之人是那一位道家的長生子,十幾年前在關中可謂是婦孺皆知,許多長安貴胄都對其敬畏之極,最後卻悄然而去,阿煌,是他麼?”
杜拂日慣常溫和,猶如被打磨得極好的玉石,只看著光澤就知道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