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窗子飛下去了耶,居然從窗子飛下去了,哇哇”阿尤亂翻著她的衣裳,“孃親長了翅膀呢?”
夜離影蹙著眉,沒說話。
“阿離,我們進去說好麼?”慕雪輕聲問她。
夜離影沒再看他,牽著阿尤進來廂房,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窗子仍舊是敞著的,殘風捲著雪花落飄了進來,不知何時已經將窗前的地面的毛毯落了薄薄的一層,也像是在她心上覆蓋了一層,冰冷刺入骨髓。
手暮然有了一絲暖意,她側眸望去,是悄然坐在她身側的慕雪將手覆在她扣在桌面的冰涼手背上,細細的婆娑間,似要春日暖泉點觸的溫柔,他的手原本是常年冰涼的手,居然就是那樣溫暖了,雖是微薄,卻始終是真的,她要如何忘記是這個姓慕容的救了她?
“孃親,你看,你看”阿尤眨著眼睛,高舉起一把彩繩在她眼前晃。
“這是?”
阿尤被她無知的表情打敗,不滿的撇著嘴,哼哼哼。
“阿尤,給我罷。”
慕雪輕聲說著,伸手拿過那些繩子,綵線如弦,他欣長的十指靈巧的擰編結釦著,夜離影盯著他的雙手默不作聲,這雙手曾經替她烤過肉,也替她梳過頭,還曾經餵過藥,這個男人很細膩,會的很多,的確很多,因為他手掌中已經躺著一隻綵線編織的手鍊了。
“好了。”他說,然後看她,自然而出,“替阿尤繫上。”
夜離影很聽話的將彩鏈系在阿尤的白藕手腕上,不禁問道,“你居然會編這個,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