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了,志春已經沒有事做,和鄭挺陪著兒子小勇在心理醫生家住,但那段經歷對她的幫助非常大。志紅一到蘭花這邊,就要求把業務這一塊全交給她管。
志紅認為蘭花用的業務員都不合格,主要問題是普遍學歷低,不懂營銷的內涵,技巧方面也所知有限。她向蘭花建議採取末位淘汰制,每個季度一考核,誰的業績最差就自動離職,同時,不斷地招一些營銷專業大學生,加以培訓後上崗。這些大學生當然也不會全都能幹,淘汰率也會很高,但出人才的機率比過去的隊伍要高多了。
蘭花同意了志紅的建議。志紅透過面試,留下來兩個男孩三個女孩試用。她知道最大的考驗是她自己能否成為合格的業務員,如果自己的業績不好,無論是從業務上的指導水平還是員工的心理上,都讓她無法管理好這個團隊。
志紅從恢復春兒的客戶開始,第一個就是顏昌生。她打電話給家芳:“家芳,好長時間沒聚了,我請你吃飯。”
“什麼時候讓你請過?”
家芳說,“還是我請吧。今天我們去吃飯、泡澡、**一條龍。”
家芳請志紅到愛琴海休閒中心去。志紅到那裡時,家芳和顏昌生、郭懷仁已經在大堂裡等著她了。他們分別進男女賓部洗澡。在換衣區**衣服,家芳看著志紅高挺的乳房,羨慕地說:“志紅,你的乳房怎麼保養得這麼好?孩子都十幾歲了,還是一點都不下垂。”
志紅看看家芳的乳房,雖然有點下垂了,但對三十幾歲的女人來說也不錯了,說道:“我哪裡懂什麼保養乳房。該下田就下田,該挑擔子挑擔子,不過胸罩是一直戴的。”
家芳摸著志紅的乳房,說:“乾的玩藝在下面,男人為什麼總關注這玩藝?”
志紅被她摸得哧哧地笑,說:“那誰知道。你問問顏處長。”
“他也只知道喜歡這個,不知道為什麼喜歡。”
她們走進浴池,坐下去全身沒入熱水裡,志紅悄悄問:“顏處長床上功夫怎麼樣?”
家芳說:“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你願意給我試嗎?”
“沒問題,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家芳在水裡又摸著志紅的乳房說,“不過,你不是挺喜歡郭教授嗎?”
“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化人,誰知道那玩藝有沒有勁。”
“你沒聽說嗎,白天是教授,晚上是野獸。”
她倆一起笑起來。
家芳和志紅穿好浴衣走出女賓部,顏昌生和郭懷仁已經坐在那裡喝茶了。
“喝什麼飲料?”
顏昌生問。
“我喝綠茶,六安瓜片。”
家芳看著茶水單說。
“我也喝綠茶。農民種田習慣了喝茶水,解渴。”
志紅說。
郭懷仁對志紅說:“別人都忌諱提到自己是農民出身,我看你不但不忌諱,還好像有點自豪。”
志紅說:“是啊,我是農民不好嗎?長得一點也不比城裡人差,身體比城裡人好,健康,沒有病病歪歪、扭扭捏捏的毛病,難道不好嗎?”
“好。簡直太好了。”
郭懷仁由衷地說,“不光是身體健康,最關鍵是你的心理上健康。我們看多了生活中、電視裡那些裝模作樣、無病呻吟的所謂女性美,早就膩煩了。你和家芳都有一種農村出來的樸實、真實和健康美,形像上本來就不差,再加上這些年來與大城市人打交道產生的自信,這種綜合性美麗無論是城鄉都很難看到的。”
“是嗎?”
被郭懷仁這樣一說,志紅反而不自信了,“有你說的那樣好嗎?”
“有。”
顏昌生說,“上海人對上海女人的評價有一個詞,叫‘作’。也許少數女人作起來是很讓人欣賞的,可大多數女人作起來讓人起雞皮疙瘩。你說女人想愛就愛想恨就恨,直截了當,像你們這樣多好,為什麼要作呢?”
“作?”
志紅品味著這個詞,“好像我們老家也有這個說法,但意思可能不一樣。不是專門針對女人的,有點像‘折騰’、‘不想好’的意思,經常這樣對人說‘你就作吧’。”
“意思差不多。”
顏昌生說,“但上海現在已經演變成對女人那種又愛又恨的心態表達。”
“茶喝得差不多了。”
家芳說,“我們去**吧。”
他們走上三樓,一人被領進一個小單間。一個小夥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