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又復甦了,志剛還堅硬地在她**裡刺激著裡面的每一根快樂的神經。他們同時坐起來,相擁著、親吻著,玉莖還在**裡衝動著。文靜這才喘息著,開顏笑道:“結婚了,好像讓你幹得更快活了。”
志剛也快樂地說:“我們互相把自己連生命都交給對方了,才更快樂。”
“我預感一會還要來高潮。”
“我今晚叫你一直到天亮都有高潮。”
果然,一會兒文靜就又來高潮了,洶湧著把她自己和志剛淹沒。志剛好像在大海中豎立的一根礁石,水落之後,他依然挺立。直到第三次浪潮傾倒下來,志剛才以射穿鬥牛的力量和射程,讓自己的生命穿過了文靜的生命。
天亮的時候,志剛醒來,悄悄掀掉被子,看著文靜美麗的花朵在睡夢中綻放,便讓玉莖對準**,輕輕地滑了進去,文靜快樂地醒來,驚喜地承受著玉莖在身體裡面的攪拌,高潮再一次洶湧而至。
他們隨即相擁著又一次進入夢鄉。
手機鈴聲把志剛吵醒了,他拿起一看是志紅,便對上耳朵:“喂。”
“還沒有起床啊?快起來到,過來吃飯。爸媽在等著呢。”
志剛把文靜叫醒,趕緊穿好衣服,洗漱完畢,下樓上車,往公司駛去。現在志剛家離公司開車要半個小時。
中午飯就在已經重新開業的鄰村會館裡,志剛爸媽、文靜爸媽、志紅、志春、鄭挺、小勇都在,只有陳友以及他和志紅的女兒小潔沒來。志剛和文靜進房間時,大家都坐好了,冷菜也上了桌,就等他們了。
志剛媽說:“今天就差陳友和小潔,要不全家就齊了。多少年一家都沒有聚到一起了。”
志紅低著頭不作聲。只有她知道陳友為什麼不來,他們已經徹底鬧翻,進入辦理離婚手續的階段了,只是因為最近忙著志剛的婚禮,這時候離婚不合適。志紅打算再過一兩個月就回去辦手續。
做了十幾年夫妻,志紅知道陳友是很好的人,也聰明,但她現在和陳友之間已經很少能說到一起,陳友也很難讓志紅產生激情了。本來夫妻做久了,沒有激情也正常,日子也照樣可以過下去,可偏偏在這時他們又分居兩地,並且各自都有了其他經歷,再產生一些矛盾,便加速了分手的程序。
熱菜上來沒一會,貴玲和蘭花端著酒杯進來了,向新婚夫婦表示祝福,向雙方父母表示祝賀。蘭花對志剛說:“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說。”
志剛跟蘭花走出房間,蘭花說:“春兒辭職了。”
“辭職了?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
蘭花盯他一眼說,“春兒有多喜歡你,你是知道的。你不娶她就算了,偏偏又娶了她的同學,她怎麼能接受?”
志剛無語了,問道:“她到哪裡去?”
“不知道。她只丟給我一句話,說我們再也見不到她了。”
志剛心裡一驚,問道:“她不會想不開吧?”
“不會。”
蘭花說,“這孩子我瞭解,不會走絕路的。我就擔心她會從此自暴自棄,走上邪路。”
“她現在人呢?”
“今天一早就跟我辭職,然後就走了。”
“你怎麼不攔住她?”
“這麼大的人我怎麼攔?就是攔住了她遲早還是要走,我還能總看著她嗎?”
志剛說:“她要真是從此失蹤了,我怎麼向井兒交待?”
“就你沒法交待?我也對井兒無法交待。”
“我們還是想辦法多打聽吧。走,我們進去。”
文靜父母急於回去上課,在上海只住了三天。志剛父母由新婚夫妻陪著玩了外灘、南京路、浦東陸家嘴等幾個地方,然後又到周莊去玩。在周莊街上走了一小會,志剛爸就說:“回去回去。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咱家黛山鎮比這裡一點也不差,一樣的小橋流水老房子,那水質比這裡的要清亮得多。這股子豬蹄髈味聞著膩歪,不如我們家的稻香味好。”
第二天,志剛爸再也不願意出去玩了,說城裡已經玩夠,都玩到鄉下去了,不如直接回鄉下住著舒袒。志剛無奈,只得派人開車送他們回去。老兩口前後也就住了一個禮拜。
文靜一結婚就暫不上班了,春兒走了,鄰村醬香老酒的銷售額開始下降。蘭花和志剛商量,把志紅調過來協助她賣酒。志剛覺得志紅的性格賣酒合適,便同意了。
志紅早就羨慕志春能獨立管一個公司,她甚至為此還抱怨志剛不給她機會。雖然現在民工之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