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胡克明嚥下口水,說:“可惜我要上班了。”
“否則還想來一次。是不是?”
沈瓊一隻腳踩著床沿,把**在胡克明臉上划過去,又劃回來,**他。
胡克明點點頭。
“今天晚上要不要我再來?”
“要。”
晚上沈瓊沒有來,胡克明等得心焦,打電話給她,她說:“唉喲,對不起。我正採訪一位領導,晚上要把稿子趕出來,明天一早就要。我明天來好嗎?”
胡克明氣惱地掛上電話。他何曾受到如此冷遇?這娘們把他的**點燃,卻不來了,這不是故意耍他麼。第二天有一臺手術,他想早點睡覺,養足精神,卻睡不著。他想到了夏青,此刻要是夏青在,讓他消消火,馬上就能睡著。可是他不好意思給夏青打電話,現在他們已經不是夫妻,而且還是他強烈要求離婚的。
無奈,他只好跑到衛生間洗澡,用手把小弟弟裡的內容給逼出來了。
次日晚上,沈瓊來了,笑咪咪地問他:“想不想和我做長期情人?”
胡克明一把把她抱起,扔到床上,說:“當然想了。你要彌補我昨天的損失。”
沈瓊自己脫掉衣服說:“好,昨天是我不好。今天任你折磨。”
胡克明像復仇一樣,咬牙切齒地進入沈瓊身體,大鬧天宮一般折騰一個多小時,讓沈瓊來了兩次高潮。
“滿足了吧?”
沈瓊撫摸著胡克明安靜下來的腦袋說,“你要想和我長期做情人,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和夏青復婚。”
“為什麼要這樣?按說你應該不希望我復婚。”
“不對。我不會嫁給你,只有你復婚了才能做長久情人。”
胡克明此刻已經自暴自棄、自認為墮落了,所以他和夏青離婚的理由自然就不充分了,而且他現在已經開始理解夏青,甚至心裡還蠢蠢欲動地想象著再和夏青**會是怎樣的美妙。
他想,我墮落了嗎?一把刀仍然是一把刀,而且技術只會越來越爐火純青,與自己有幾個女人沒有關係。
沈瓊和胡克明的事是志剛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讓夏青復婚。但此時志剛已經在茅臺鎮了。蘭花要幫助貴玲服侍大志,只好他親自出馬去簽約。因為需要春兒簽字,春兒便跟他一起回去。
經歷過男人的滋潤,春兒越發漂亮,也更像井兒了。原來因為身材高而略顯單薄,現在胸部更飽滿,使她的身材有如魔鬼般地誘人。在飛機上他們坐靠邊的兩個位子,春兒坐裡面,就急不可待地隔著褲子抓志剛的小弟弟。志剛只得把前排靠背上的小桌子放下來,再把報紙攤開並拉下一半擋住下面。誰知這一來春兒更肆無忌憚了,乾脆把拉鍊拉開,小手伸進去直接抓住小弟弟,讓志剛很尷尬,服務員在身邊走來走去,雖然看不見,志剛卻感覺像是沒穿衣服一樣。春兒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大腿內側往上摸,直接就讓兩根手指進到蚌肉裡。春兒扒在志剛肩上假裝睡覺,實際在享受著他手指在蚌肉裡攪動的快樂。志剛想把手拿出來,春兒不讓。志剛悄悄說:“不要這樣,怕讓人看見。”
“不嘛。”
春兒在他耳邊說,“這樣才刺激。”
志剛無奈,只好自己忍耐住,悄悄說:“你可千萬別叫出聲來。”
他還是怕春兒叫出聲來,這小姑娘什麼事做不出來?便把手收回來,哄著春兒說:“忍一會吧,落地以後我就要你。”
志剛現在越來越擔心春兒。她現在慾望強烈得很,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她還是學生,整天就想著男人怎麼行。
飛機在貴陽機場落地,他們乘車到遵義市,找個賓館住下。
春兒的**看上去比井兒更苗條,她個子高一些,同樣白嫩如新藕一般。她抓住志剛高高翹起的小弟弟,像牽牛一樣往床邊牽著走,說:“我就不信你不想要我。”
前戲在飛機上就做過了,志剛把春兒撲倒在床上,挺槍直殺進她嬌嫩的蚌肉中。春兒斷斷續續地呻吟著,讓志剛不要間斷地反覆衝擊她,直到高潮到來,她大叫著:“啊——志剛!啊——志剛!”
拼命扭動身軀,幾乎把腰扭斷了似的,雙手抱住志剛,尖尖的指甲摳進志剛背後的肉裡了。
志剛堅持到她的高潮過去。春兒小臉紅樸樸的,眼波流轉,嬌憨動人,渾身面板都白裡透紅,讓志剛堅挺著在蚌肉裡,捨不得結束。
春兒笑著說:“志剛哥,我們換個姿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