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就睡覺,直到被沈瓊叫醒,問他:“胡大夫,你家住在哪裡?”
胡克明說了地址,又睡著了。
沈瓊把車開到胡克明家樓下停好,問清楚是幾樓幾號,扶他上樓,從他口袋裡掏出鑰匙開門進去。胡克明倒在床上又睡著了。
沈瓊給胡克明脫去外衣,蓋好被子,然後自己也脫了衣服,鑽進被窩,抱住胡克明。胡克明在睡夢中抱緊她,一條腿架到了她身上。沈瓊悄悄把兩人內衣脫掉,胡克明在睡夢中小弟弟已經硬起來,不知道他在夢中和誰**呢。
胡克明是被夢中的慾望弄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翻身爬到沈瓊身上,親吻她,然後進入她的身體裡用勁。沈瓊配合他做了一個小時,高潮忽然來襲,大聲叫起來,摔跤一樣抱著胡克明上躥下跳,落下來又被席夢思彈起。胡克明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便更加強硬地在她的洞穴裡撞擊,直至一瀉千里。
胡克明睜開眼睛,看清是沈瓊,趕緊翻身下來,問:“怎麼是你?”
沈瓊右胳膊撐著起來,看著胡克明,笑著問:“怎麼不能是我嗎?”
“你是有意勾引我的。”
“是又怎麼樣?你不快樂嗎?”
說著,又抱住胡克明,一隻手輕撫著他疲軟的小弟弟,讓他覺得舒服無比。
“唉!”
胡克明嘆一口氣,“想不到我也墮落了。”
“什麼意思?你當我是風塵女子嗎?我告訴你,享受**不是墮落。你明天早晨依然是人人尊敬的一把刀。”
“可是我晚上做了這種事情”
“你做這事害誰了?又對不起誰了?”
胡克明想想也是,自己現在是獨身,而這個女人又是主動和自己**,對誰都無害。不過,她可是有丈夫的。
“你不覺得對不起丈夫嗎?”
“我丈夫自己都不覺得。他知道我有男人,他也有女人。”
“還真有這樣的夫妻?”
“哼。我還奇怪有你這樣的男人呢。妻子沒有高潮,你不覺得對不起她,他有了高潮你還責怪她,和她離婚。你說這是不是自私?”
胡克明此時腦筋不靈了,說:“我一時糊塗了,要好好想想。”
沈瓊說:“你慢慢想吧。當你真正享受到女人時,女人也在享受你,快樂是互相的。我今天讓你好好享受一下女人,也讓你見識一下女人有了高潮的快樂。”
沈瓊撫遍他的全身,讓他血脈憤張,小弟弟豎起如旗杆,然後跨上去,把旗杆納入自己的洞穴中,上下起伏,每往他身上坐一次,胡克明都感覺像是把旗杆像剝竹筍一樣剝去一層皮。
胡克明想,其實他也可以這樣享受夏青的。
早晨胡克明醒來,摟著懷裡**的女人的肉體,感到從所未有的興奮,他又想要了。沈瓊還沒醒,白天一對大眼睛此刻成為一條直線,潔白的臉上被枕巾的皺摺壓出兩條紅色印痕。胡克明吻吻那兩條印痕,沈瓊還沒有醒。他掀開被子,輕輕地揉著兩隻雪白的乳房,用舌尖舔著**。這時沈瓊醒了,仍然緊閉著雙眼,享受著胸前的快樂。她身體的反應胡克明感覺到了,他的雙手從胸部移到身後,再到臀部。他手掌感覺到所接觸的身體開始扭動,而且幅度越來越大。他從大腿內側往上摸到洞穴,那裡已經是意料中的潮溼了。
沈瓊睜開眼睛,一把抓住胡克明的小弟弟,讓舌尖輕柔地拂過去拂過來,像輕風一樣,讓已經堅硬的玉柱著火似的青筋暴出。她又將它整個放入口中,吮吸它的整體。胡克明雖已結婚多年,卻哪裡有過這種經歷,禁不住輕聲叫出來。沈瓊見火候到了,便讓這滾燙的玉柱插進她的蚌肉裡,反覆地抽動,讓裡面的液體沸騰一般地翻滾。
沈瓊高潮來時,身體像鯉魚打挺般地在床上摔打,尖叫聲如波濤一般充斥著室內空間。胡克明從沒見過女人在自己的尖刃下如此快樂、如此瘋狂,他的自信心隨之暴漲,堅硬地在蚌肉裡反覆**、又四面轉動著磨擦四壁,越發讓身下的女人瘋狂。直至玉柱裡的高壓被堵到最強時噴薄而出、一瀉如注,似乎把洞穴連床墊都能射穿。
他們雙雙躺在床上,看見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進亮光,知道天已經亮了。沈瓊爬起來,走到窗前開啟窗簾,她潔白柔嫩的**立刻耀眼地在亮光下呈現。一對前挺並略往上翹著的乳房,一看就是沒有生育、沒有哺乳過,隨著沈瓊的走動往上甩起,落下時還富有彈性地抖幾抖,然後再往上甩起,再落下來抖幾抖。
沈瓊走回床邊,把一對乳房展現在胡克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