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這樣。可是不行啊。”
“我可不想我的兒子叫天明爸爸。”
一週以後,DNA對比結果出來了,井兒生的就是志剛的兒子。志剛欣喜若狂,抱住嬰兒拼命親吻,把孩子吻哭了。
雖然不敢張揚,志剛還是在臨村會館請蘭花和貴玲吃飯。蘭花問:“志剛,你怎麼不請志紅和志春?”
志剛說:“越是家裡人越不容易保守這個秘密。”
“也是。”
貴玲說,“家裡人都恨不得讓所有人知道。”
“志剛,”
井兒看著懷裡的孩子說,“你給他取個名字吧。”
“還沒有給他取名字?”
“現在只叫他小名寶寶,還沒起大名。”
“好。他的名字一定要我起。”
志剛想了半天,想不出來,便向貴玲和蘭花求助:“你們幫我想想,當乾媽的不出點力怎麼行。”
貴玲抿嘴笑著說:“名字早就起過了,叫馮小寶。”
“去你的。”
志剛說,“那是你們給我起的名字,又安到我兒子頭上了。”
蘭花說:“叫馮小剛吧。”
“那是大導演的名字。不行。”
井兒說:“你們這樣起是不行的,他應該姓舒。”
蘭花說:“那就正好,叫舒小剛。”
志剛說:“算了,等我回去查字典吧。今天不想了,喝酒。”
這時,志紅和家芳推門進來了。志紅看到井兒懷裡的小孩,高興地抱過來,直叫道:“唉喲,這孩子長得好心痛人。”
家芳也逗著孩子問:“志剛,這是你兒子?”
志剛說:“我倒希望是我兒子。”
貴玲問志紅:“你們怎麼在這裡?”
志紅說:“我和家芳在這裡吃飯啊。”
“誰請你們的?家芳也不是這裡的會員啊。”
“是我請的。張總,你好啊。”
聲音是從門口傳來的,朱先民一手端量酒器、一手端酒杯走了進來。
“喲,是朱總。”
貴玲站起來說,“你這是幹什麼?欺負我們沒人嗎?”
“哪裡。我是見有貴客,特意來敬酒。”
朱先民見到井兒和孩子,問志剛:“馮總,這是你夫人和孩子嗎?”
志剛笑著說:“是的。”
“別聽他瞎說。”
家芳說,“這是井兒,倒差一點成了他夫人,可惜把他給蹬了。”
“那我就先敬馮總。祝你早日成婚,早生貴子。”
“好。這話我愛聽。”
志剛端起酒杯,和朱先民喝乾。
貴玲說:“你也不要一一地敬了,我們一起喝吧。”
朱先民和家芳、志紅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間。
朱先民有一次在KTV裡見到志紅和家芳一起唱歌,就託家芳介紹和她認識,開始追求她。志紅對朱先民沒有什麼感覺,但也不反感,所以一直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係,也就吃吃喝喝、偶爾唱唱歌,但就是深入不下去,搞得朱先民心癢難搔、欲擺不能。
志紅和家芳那次在浪潮KTV裡救了小芳以後,從此再也看不起沈耀民和張成。兩個女人都展現出果斷而冷酷的一面,過去的感情和溫存都一筆勾銷,從此與他們視同路人,弄得兩個上海小男人傷心不已,卻又無可奈何。沈耀民本來在企業納稅方面對家芳照顧有加,家芳疏遠他以後,該交的稅照交,讓他也沒有辦法治住家芳。從此兩個女人都沒有男人了。家芳原本還有大群,可大群最近女兒出事,又與大力打了一架,沒有心思想女人,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和她在一起了。
吃過飯,他們又去了浪潮KTV。在大堂裡遇到大鵬,大鵬見他們三個人,便問:“家芳,再叫一個小夥子陪你跳舞?”
“不用。”
家芳說,“今天我要你坐我的臺。”
“要我坐檯?你給多少錢?”
“敢找老孃要錢,我把你傢伙給廢掉。”
家芳說著就作勢要抓大鵬的小弟弟,大鵬趕緊跑開。
一進包廂,朱先民就拉著志紅要跳舞。朱先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好色,而且很直接。他抱住志紅,就把她的**貼緊自已胸前,下面小弟弟已經頂著志紅的小腹了。志紅多日沒有男人,被他抱著也舒服,便把雙手摟著朱先民的後腰,閉目享受。她感到音樂像是進入到血液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