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神秘地說:“志剛,你看誰來了。”
志剛抬起頭,看見了一幅聖母圖。
一位聖潔、美麗、**的母親,懷裡抱著一個胖嘟嘟的嬰兒,出現在門口,臉上洋溢著幸福與快樂。如果把門框作畫框,這就是一幅經典的具有文藝復興時期西方古典美的拉斐爾式聖母圖。
“井兒!”
志剛大叫一聲,從椅子上跳起來,連井兒和嬰兒一起擁抱到懷裡,“你什麼時候來的?”
“輕一點。”
井兒把志剛推開,說,“別壓了孩子。”
蘭花幫井兒回答:“她昨天就到了,就是不告訴你這個沒良心的。”
志剛俯身看嬰兒,看上去才幾個月大,一雙烏黑髮亮的大眼睛直視著志剛,面無表情,好像是審視這個人的形貌。看一會,嬰兒張嘴衝志剛笑了,然後對他失去興趣,眼睛骨溜溜地轉來轉去打量室內的陳設。
“我來抱抱。”
志剛小心地把嬰兒接過來,卻不會抱,井兒教他托住孩子的後腰,防止後仰。志剛“叭”地親一口嬰兒雪白**的胖臉,端祥著他的長相,問:“男孩女孩?”
“男孩。”
志剛悄悄湊近井兒的耳朵問:“是不是我的?”
井兒臉紅了,也悄悄地說:“我過來就是做親子鑑定的。”
“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去。”
“急什麼。”
蘭花說,“這麼想當爸爸,早幹什麼去了?今天不要去,得先聯絡好醫院,然後還要掩人耳目。你不要和井兒一起走,我帶她到醫院,然後你們在醫院會合。”
“好。好。那就明天吧,不能再遲了。你趕快去聯絡醫院,給胡克明打電話。”
貴玲也跑過來逗孩子玩,說:“志剛,我看他是你的兒子,你看這眼睛多像你。”
蘭花說:“不對,眼睛像井兒,鼻子像志剛。”
志剛說:“別逗我了。他要真是我兒子,我請你們吃飯。”
蘭花說:“那不行,得認我做乾媽。”
貴玲說:“也要認我做乾媽。”
井兒說:“快別說了。不管是不是,你們也不能這樣張揚。”
志剛問井兒:“昨晚住在哪裡?”
“住我的宿舍啊。”
“那怎麼行,住我家吧,還有保姆,條件比宿舍好多了。”
“不行。”
井兒看著志剛說,“孩子要真是你的,就更不能住你家了。”
“好吧。那我晚上去看你和孩子。”
志剛一吃過晚飯就去看井兒和孩子。孩子剛吃過奶在床上睡著了。志剛俯身在看著那張小臉蛋,大眼睛閉上了,成為兩條長長的弧線,睡夢中還嘬著小嘴**著,志剛突然落下淚來。他想,不管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今後都要當作自己的孩子來對待。
井兒的奶水很足,孩子沒吃完就睡著了,她正背對著志剛往碗裡擠。
志剛扳過井兒身子說:“奶多了給我喝。”
便俯身**著又甜又香的人乳。
井兒愛撫著志剛的頭,笑著說:“兒子,多吃奶,長大了好娶媳婦。”
志剛抱起她說:“我現在就要你做媳婦。”
“小心。別壓著孩子。”
志剛把熟睡的孩子輕輕抱到床頭,再放一床被子隔開。做了母親的井兒胖了一點,摸上去渾身到處都柔柔軟軟的,增添了性感。脹滿了乳汁的乳房因為哺乳有些下垂,一對櫻桃也像熟透了似的又大又紅。但渾身依然潔白如玉。花朵也像雨露滋潤過似的,綠肥紅瘦、鮮豔奪目、嬌嫩依舊,舌尖輕觸蚌唇,它便翕合回應,從花蕊處湧出晶瑩的液體。
井兒也不似以前那般溫順和被動,抓住志剛的玉柱含入嘴中,如飢似渴地吮吸著,然後把它引入花心,直插進去。她立刻微閉雙目,輕啟櫻唇,呻吟連連,嬌啼如鶯。
志剛又感到玉柱被蚌唇吸住,並忽松忽緊逗引玉柱,想不到這通道生過孩子後依然如此有彈性,他便在井兒達到高潮時,讓玉唇把玉柱中的生命精華全部吸引出來,進入洞穴最深處。
志剛說:“你比以前慾望強得多了。”
“是啊。生過孩子後,那裡面就想有東西進去,就經常想你。”
“想不到我怎麼辦?就和天明幹?”
井兒紅著臉點點頭,說:“他以為我對他更好了。”
“井兒,孩子要是我的,你就離婚吧,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