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志剛對蘭花說:“市長叫我過去。”
“市長在哪裡?”
志剛往頭上指指說:“頂樓。”
蘭花帶著醋意說:“搞得像地下工作似的,不就是想讓你去幹她嘛。”
志剛摟住蘭花,吻一下她的臉說:“市長日理萬機,哪有心思幹這個。她是找我去談酒廠的事。”
蘭花心裡想,談酒廠的事還不讓我一起去?騙誰呢。但她一向對志剛都是溫厚寬容的,便說:“好了,你快去吧。管你是幹什麼呢。”
志剛又親一口蘭花說:“晚上回來幹你。”
志剛敲開3802號房門,琳莉穿著睡衣迎接他。他摟著琳莉的腰,手就往上捏住了她的乳房。琳莉像個少女一樣緊緊摟住他的腰,兩人一起走到床邊。琳莉為志剛脫去外套,說:“你身上一股酒味,去洗澡吧。”
志剛洗好澡,光著身子出來,見琳莉已經側身倒在床上,單手支頤看著他,一幅美人春睡圖的景象。志剛上床坐到琳莉身上,欣賞著她漂亮的臉龐和睡衣V型領口露出兩隻飽滿的乳房之間深深的**。他拉開琳莉腰間束的衣帶,雙手從領口各抓住一隻乳房。隨著衣襟的滑落,這一對美麗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在志剛手中被揉捏得變形又恢復,散發著潔白圓潤的光澤。
琳莉開始呻吟,扭動著身軀。志剛把她的睡褲褪下,欣賞著黑色叢林深處那朵鮮豔的帶露的玫瑰花,已經像水母一般柔軟而曲折地翕合浮動,他讓玉莖對準那花心滑進去,佔有了這朵花的生命。
隨著玉莖進入**,琳莉尖叫一聲,便急促如喘不過氣一般地呻吟著。志剛則粗魯地罵道:“臭婊子,老子今天又來嫖你了。”
琳莉那已經露出痛苦表情的臉上出現了笑容,斷斷續續地說:“啊!歡迎來嫖我。我的小男人。”
高潮迅速淹沒了琳莉和志剛。
晚飯以後,聊到10點鐘,李士成才告辭。志剛和蘭花上樓回到房間,志剛的手機響了,是本地固定電話。
“您好。是馮總吧?”
電話裡是個女人聲音,有點嗲,像是賓館裡晚上招嫖電話中的聲音,但這應該不是,那種人不可能知道志剛的手機號碼。
“請問你是誰?”
志剛問。
“我是誰不重要。有人委託我轉告你,請你不要參與收購酒廠,否則會有很大的麻煩。”
“是誰讓你傳話的?”
“不知道。我也不認識他。”
“那麼這是一個鹹脅了?”
“不知道。我只負責傳話。再見。”
志剛感到脊背發涼,這種帶有黑社會性質的**裸的威脅,他是第一次體會到。蘭花見他發愣,問道:“是誰的電話?”
“一個威脅電話。”
志剛說,“叫我們不要收購酒廠。”
“這裡還有黑社會嗎?”
“我想不至於吧。如果真有什麼風險,張市長會告訴我的。”
“你就那麼相信張市長?她在床上把你征服了吧?”
志剛抱住蘭花,親吻她的嘴唇,說:“別擔心。怕癩蛤蟆叫還不種莊稼了?”
蘭花被志剛吻得身子軟下來,閉上雙眼,雙手也抱緊志剛,和他對吻起來。
次日回到上海,志剛吩咐蘭花,叫茅臺鎮酒廠那邊來一個技術負責人,最好是陳天明或者徐廠長親自過來,到A市酒廠去仔細考察一次。
蘭花打電話給井兒,井兒說還是讓天明去吧,他這幾年進步不小,所有的工藝流程都熟悉了。蘭花問:“井兒,你有春兒的訊息嗎?”
“沒有。這小丫頭真是不懂事,叫人擔心死了。”
“還不是志剛這小子鬧的,非要跟春兒的同學結婚。”
“也不能怪志剛。”
井兒還為志剛說話,“他有權利和人家結婚。”
“你就慣著志剛吧。是不是還覺得對不起他?”
“我這輩子都對不起他。”
“你這丫頭,就是太善良了。你叫天明這幾天就到上海,我帶他一起去A市。”
蘭花掛上電話,外面傳進來一陣吵鬧聲,她走出去問:“怎麼回事?”
是文靜和王紅吵了起來。王紅早晨一上班就打了一通電話,有兩個人答應了她登門拜訪的請求。王紅一高興,就小聲哼起歌來,文靜聽得不耐煩,說:“王紅,不知道上班不許唱歌啊。”
王紅也不高興地回敬道:“公司章程哪條規定不許唱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