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車到了九洲大酒店。她走到總檯,對裡面的接待小姐說:“葉長青秘書叫我拿房卡。”
“哦。”
接待小姐顯然接到了葉長青的指示,遞給志春一張房卡。
這是2812號房,不是王耀宗專用房間。志春刷卡開門,見也是套房。她到浴室洗個澡,穿上自己帶來的睡裙,便靠在床上看電視,等著王耀宗來。等了約兩個多小時,她才聽見開門聲,便起身下床,跑到門口,撲到王耀宗身上,親吻著他。王耀宗的嘴裡一股煙味混和著酒味,志春倒不反感這種味道,大力和鄭挺都抽菸喝酒,她習慣了。王耀宗把志春抱得很緊,好像怕她跑掉似的,狠狠地吻了一會,說道:“寶貝,你想死我了。讓我洗把澡,好好親親你。”
志春聽著浴室裡嘩嘩的水聲,感到身上發熱了。她越來越喜歡這個儒雅的男人,超過喜歡鄭挺。志春自己都意識不到,她骨子裡最喜歡強悍的男人,所以蘭花說她被**了才喜歡人家,還真說對了。同時,從小在農村長大的經歷,又使她崇拜有文化的人,對當官的則更是仰視。因此,王耀宗這樣既強悍又儒雅的氣質,讓她像被秋風吹上天空的蒲公英一樣身不由己而又心甘情願。她愛耀宗,卻不敢奢望和他結婚,也知道他這樣的政治人物婚姻多是擺設和形式,便心甘心願地做他的情人。
王耀宗穿著睡衣走出浴室,把志春壓到床上,親吻著她。耀宗刷過牙了,志春感到他嘴裡有一股清新的牙膏味,還混和著淡淡的菸草和酒的香味,這種味道讓志春如痴如醉地**著、品味著。她非常喜歡這種味道,一聞到便產生了強烈的慾望,想要擁有它的男人。
耀宗解開志春睡裙的衣帶,這睡裙是他在國外花了一千多歐元買的。只要看見志春穿上這件睡裙,他就會衝動,想佔有她、折磨她。志春一雙潔白美麗的乳房在衣襟裡展現出來,耀宗用舌尖繞著兩座山峰輕掠而過,志春感到像是一陣涼風掠過,渾身開始顫抖起來。她的花朵在下面已經迫不及待、不知羞恥地完全開放,急迫地等著耀宗來賞玩。耀宗的舌尖終於從黑叢林地帶輕舐過來,在瓜蒂上停留住,輕柔地抵在上面徘徊不去,使志春不住地呻吟。花瓣在下面開合著,渴望著舌尖輕輕地撥弄,花蕊也蠕動著滲出清亮的液體。志春忍不住“啊”中叫起來,急促地說道:“啊。耀宗,快點。啊!”
耀宗故意抬起頭問道:“快?快什麼?”
他欣賞著志春扭曲的臉和身軀,潔白的面板上升起片片紅暈,一**尖突起如欲凌空滾落。他不慌不忙地讓玉柱滑進**,讓志春夾緊雙腿,把玉柱緊緊地裹在花瓣裡。他每一次抽動,都牽動著志春渾身的神經,讓志春如身在天空一般快樂地飛翔。
志春身心俱熔,快樂地想,她願意為這個老男人去死。高潮湧來的時候,她想自己已經在為他而死了,這種快樂就是死亡的過程。
一切都不存在了。
耀宗在志春身上釋放完自己最後的一點力量,癱倒在志春懷裡。
他們相擁著睡到天亮。志春醒來時,發現耀宗的小弟弟是硬的,便起身騎上去,讓小弟弟進入自己也是張開的**。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為什麼變得這麼**,但是她和耀宗在一起就想這樣。耀宗被她折騰醒了,驚喜地發現玉柱被**包得緊緊的,便翻身把志春壓到下面,猛烈地衝擊她,直至兩個人都高聲喊叫著一起毀滅。
耀宗看看錶,起身穿衣服說:“我要走了。”
志春也要起來,耀宗把她按住了,親一口她的嘴唇說:“你多睡一會。”
志春睡著看耀宗穿衣服,有一種幸福的感覺。耀宗穿好衣服,從包裡拿出一串鑰匙說:“我差點忘了。我給你弄了一套別墅,這是鑰匙,以後你就住那裡,我想你了就過去找你。”
志春坐起來說:“我不要別墅。我就住在廠裡。”
“那怎麼行。我想你了還像地下工作一樣到這裡來,不痛快。這套別墅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但又屬於我們倆的,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們想在裡面幹什麼就幹什麼。聽話,這幾天就搬進去。”
志春說:“我不喜歡住別墅。住在廠裡工作方便,和蘭花溝通也方便。”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工作不工作無所謂。你需要用錢就找我要,每個月給你兩萬塊錢夠不夠花?”
“我也不要錢,我要工作。”
“你想工作也可以。沒事做也無聊。不過你一定要住進別墅。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必須聽我安排。”
耀宗最後一句話說得不容質疑,說完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