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外騎外加冰火九重天,一晚上就給這幫人玩兒卸任了~”柴青也惡趣味的配合著。
“什麼啊,這叫因公殉職不不,是戰死沙場~”
冷暖一說完,倆人哈哈的笑了半天。
在兩個人格外有心情的挨個兒領導損了一圈兒,眼看人來的差不多了,柴青終於拉著冷暖起了身。
“咱倆別在這兒說風涼話了,快點吧,別浪費我幾十萬給你鋪的路,抓緊的,走走,我給你介紹介紹去~”柴青邊走邊用眼神兒給冷暖挨個先介紹一遍她們的目標人群。
“那個禿頭,那個肥賊,還有那個矮子,這幾年都有開盤的打算,趁著今兒都得給我拿主管城建的婆婆面子,你抓緊上,別浪費機會。”
呃聽著柴青一路的形容,冷暖很難得才在柴青一一介紹給她的時候忍住笑。
當然,那個惡言重傷人的柴青變的更是快,幾乎瞬間就變身為她起初認識的那個優雅大方得體的女強人。
這人前人後如此之大的轉變,至少讓冷暖知道一點,不管柴青如何精明,但至少應該是真的把她當作朋友的。
一一寒暄,各種社交,終究是柴青懷了孕的身子折騰不起了,瞧著她累得直扶著腰,冷暖趕忙攙著她去一邊兒坐下。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忙什麼呢,還差那邊兒的李總,就差不多了。”柴青扇著風兒,似乎不太習慣這麼自己這麼嬌氣。
“好了,大小姐,我謝謝你了,我現在還有幾個小買賣,差一個兩個拆遷工程還餓不死。”冷暖哭笑不得,她現在有點知道柴青的事業是怎麼做出來的了。
她那種不服輸的拼勁兒,一般男人可能都沒有。
“冷老闆,我說你要真領我情兒,等我2期工程要是真不能順利交工了,就都指望你了~”柴青開玩笑的說著,跟真有那麼回事兒似的。
冷暖笑笑,還沒說什麼,就只聽柴青說~
“瞧瞧,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只見那原本各自攀談的場面如同水壩開了豁口決堤之勢,很多人的眼神都湧到了同一個方向,而那個源頭,都來自於大廳里正在走進來的男人。
呵呵,冷暖想,果然,他出現在哪裡永遠都是讓人矚目的。
他走的不緊不慢,邊走邊正了正似是剛帶上的領口的領結,表情有些煩躁。
記憶裡,他是不喜歡帶這種束縛的東西的。
果然,不耐煩的扭了幾下,他索性一把拽了下來,甩給緊隨其後的兩個人的其中一個,那個冷暖見過,是他的助理王達,但另一個年長些的,她沒見過。
如同她記憶裡那個社交好手的他一樣,凌犀總是能在重要的時候從一個禽獸變成衣冠禽獸。
就像現在,他直奔著柴青的婆婆過去,一張俊臉上帶著絕對牲畜無害的笑和煞有介事的歉意。
“親姨,真抱歉,我這兒工廠臨時有點事兒,今兒真是來晚了。”
“你小子,買賣大了,也不認人兒了,快把你姨我都忘腦袋外面去了吧~”皇甫媽媽熟絡的嗔著。
“呦,哪兒敢吶,阿姨,咱這跟燁子一塊兒長大的,一直當您就是我親媽,不對,是親姐,您這倍兒精神的,叫媽糟蹋你了。”凌犀摟著皇甫媽媽,那嘴兒絕對抹了蜜。
“你小子這張嘴啊,死人都能讓你忽悠活了!”皇甫媽媽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凌犀接著忽悠。
“哪兒有的事兒,我不過是實話實說麼,這要早幾年您要不幹這破工作,去選美,現在哪有她劉曉慶蹦達的份兒啊~”
“哎呦,你小子可別扯了~”皇甫媽媽瞬間紅光滿面,笑的花枝亂顫。
顯然,什麼年紀的什麼身份的女人都是不抗忽悠的。
“快點兒,跟媽走,x書記說了半天了,就要認識認識你這個年輕有為的青年企業家。”
“什麼年輕有為,你兒子我就本地一大土豪~”
“去邊兒去!”
顯然,凌犀認識很多人,就算他不認識的人也都認識他,跟印象裡的那個擅長社交的他一樣,他總是很有分寸的給予人回應適當的點頭或是笑笑。
就像現在跟柴青的笑,點到即止,大方而不失禮節。
但,視線到此而已,他自動略過柴青身邊的冷暖,只當她是空氣,一眼不看。
“這麼僵了?”柴青對凌犀的態度很意外,在她的觀念看來,雖然無緣做夫妻,但至少可以做朋友。
冷暖淡淡笑了笑,難得有心情還能開著玩笑,“看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