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黃金宮裝修的時候,凌犀幾次說要給凌奇偉出資,最後卻都被他婉拒了,當時他說:“這錢如果我拿了,咱倆就真得做不成兄弟了。”
那一刻,凌犀知道,摘去了那些偏激的情緒,凌奇偉還是他那個有堅持有擔當的大哥。
至此,他就不再堅持出錢的事兒,但不出錢,力他也是要出的,知道娛樂場所最應該打通的脈絡就是官口,凌奇偉這麼多年都在商界,跟公檢法的聯絡自然機會很少,但凌犀不一樣,凌犀畢竟在法律屆混的風聲水起的,人脈方面自然比較廣,所以黃金宮試營業的時候,凌犀主動幫他找了省公安廳沈副廳長通了關係。
凌奇偉只剩下這麼一個黃金宮,凌犀肯定不能看著他出事。
頓了幾秒後,凌犀轉了舵。
“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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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十分,簡約西餐。
坐在角落的一張餐桌前,冷暖喝著咖啡,環視著整個廳。
這個簡餐大多都是一米見方的桌子,大多都是兩個人落座。
燈光昏黃,氣氛浪漫,adele的磁性嗓音貫穿整個不算大的大廳,十分的相得益彰。
這樣的氣氛,是屬於情侶之間的氛圍。
既然坐在這裡,冷暖也不想再去想自己為什麼坐在這裡。
既來之,則安之。
拿著手裡的去疤膏,冷暖笑的諷刺。
只是送藥膏?
這個藉口她都覺得像小孩子的自欺欺人。
擔心他罷了,要拐這麼多的彎兒麼?
可嘆
抬頭看了下架子上的藝術時鐘,pm6:30。
看來是她來的早了。
冷暖就這樣等著,一個穿著吉普賽風格的女人走過來,坐在她的對面。
“小姐,在等男朋友?”
“不是,一個普通朋友。”冷暖不知道這句費勁的解釋究竟是跟她說的,還是跟自己說的。
“要不要算算塔羅?很準的。”那個女人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副牌,又四下瞄著過往的服務生,看著小心翼翼。
如果是平時,冷暖其實很反感這樣四竄的江湖術士。
但是在現在這個她什麼都不想想的時候,她的出現,剛好填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