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對我好,不過要說結婚,我暫時真沒那個打算,過一陣兒再說吧。”喬滴滴對這個話題總是畫混兒,擺明了逃避,她總是有各種路子轉到下一個話題,就像現在——
“等我回去的時候皇甫燁兒子就出生了吧,你說我送他什麼呢?”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冷暖口氣不悅,喬滴滴卻依然說著,帶著不自然的興奮。
“陳小生是他小舅啊,這麼論他也是我外甥,那他兒子也算我外孫了~”
“喬滴滴!你腦子有泡吧!”冷暖到底是沒忍住發了火。
雖然喬滴滴把所有藉口都包裝的天衣無縫,可那些就是藉口,除非冷暖傻,冷暖聽不出來她那自己都不自覺的執著。
她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喬滴滴非要揪在皇甫燁這個問題上,不願意放手?
從前也就算了,她現在都跟陳小生在一起這麼久了,還這樣,不是腦子有泡是什麼!
“你看看你,咋又生氣了,我說姐啊,你最近這脾氣咋這麼大?”喬滴滴哄著。
“真不願意搭理你。”冷暖氣著。
“行啦,行啦,我不說了還不行麼?你就當我沒說過,忘了,忘了,都忘了~啦啦啦啦~”喬滴滴無賴的唱上了大神調兒,冷暖也真就拿她沒招。
她也明白,她生氣,有什麼用?
心長在她自己身上,管她冷暖怎麼說,也耽誤不了喬滴滴的心跳。
感情的事兒,自控尚且很難,又哪來的神來之手去幹預別人?
她們都經歷過屬於她們各自的不幸,一場風浪過後,誰能不剩些創傷?
也許,每個人外在都活的光鮮,而內裡的潰爛無人可知,也無人可懂。
——老分家的割線——
柴青的肚子不知不覺就8個多月了,之前當陳小生檢查過後告知全家,這胎是個兒子的時候,皇甫燁的嘴基本上就合不攏了。
而皇甫家則是一掃前塵工程停工時鬧得各種不爽,全家攜手打個金板兒把柴青又供了起來,慈禧太后也就不外如此了。
當然,這個時候,柴青已經把手裡的工程上的事兒都轉手了出去,挺著一個大肚子,她已經摺騰不動這麼多的事兒了。
冷暖上一次見柴青的時候,還是她交接工作的最後一天,原本想著這幾天跟歸齊帶點東西去她家看看,卻真沒成想,這天她自己上門兒來了。
不得不說,當柴青一手撐著腰,一手拎著幾個知名超市的袋子出現在她快下班的辦公室門口的時候,冷暖確實時怔了怔。
“美女,今兒晚上有約沒?”柴青笑著問道。
冷暖莞爾,實話實說“當然沒人約,已婚婦女,哪有那個市場。”
“ok~”難得俏皮的眨了下眼,柴青大腹便便的走到沙發坐下,手裡的袋子放到桌上。
晚飯時段,她又這麼問,很明顯可見是來約她吃飯的,冷暖笑著打趣,“怎麼著,亡國了?你柴老佛爺怎麼還淪落到出來蹭飯的地步了?”
“約了一個人,結果人家沒給面子,我這兒怕吃的浪費,就順你這兒來了。”柴青說的雲淡風輕,素顏的眼角彎成一條,纖細的讓人看不清裡面的情緒。
啤酒,花生米,鴨鎖骨,若干堅果以及膨化食品。
在柴青把這些完全可以簡稱下酒菜的小菜擺陣似的擺在冷暖辦公室的茶几上的時候,冷暖是滿頭霧水。
“陪我喝點兒?”柴青笑著邀約,無比自然。
她這懷孕8個月的孕婦,現在約她喝酒?
什麼情況?
從冷暖的角度看過去,她沒有任何超出平時的異常,可她又說不出來,哪裡感覺就是不對。
“你在開玩笑?”冷暖攤著雙手比劃著,一臉匪夷所思。
柴青笑笑,“我是說你陪我喝點兒,不過這酒你喝,我得喝水。”
說罷從包兒裡拿出來個水瓶兒,煞有介事的在冷暖面前晃悠。
冷暖搖搖頭,還是不懂,不是因為喝不喝酒的問題,而是她挺著一個8個月的肚子,自備糧食跟她吃,這就足夠玄幻了。
“你跟你婆婆吵架了?”冷暖問。
柴青搖搖頭。
“那跟你老公吵架了?”
柴青又搖搖頭。
刨出了所有的可能,冷暖大膽猜測,“你不是得了產前抑鬱症吧。”
柴青噗嗤一笑,哭笑不得“你不用害怕,我真不是離家出走。”說罷喝口水又接著道,“明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