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座的花家二老飛快的交換了下眼色便又笑吟吟地面對客人,花池依舊保持著面無表情地直視前方某點的狀態,花芯仍是狀似百無聊賴地玩著自己的玉手實則是手心裡的某蟲,而花葵則是十足優雅地吐出一顆葡萄籽,無限感慨道:〃今年的葡萄好似沒有往年的好了,連籽都多許多了呢!〃
難道?莫非?可能?也許?
總之,暖暖已在花平的攙扶下到了大少所住的“龍飛鳳屋”處理傷口去了。
而眾人在花乾的招呼下很快都重新回到“其樂融融”的狀態,那昏迷不醒的紅衣女子如同她千里迢迢帶來的萬般名貴的小月季一樣,很快被眾人遺忘,即而很快便被花府的下人清掃出府,而方才一直充當逆來順受的丫鬟一角的黃衣女子卻看著花大少和暖暖離開的方向露出複雜的神色
花平帶著暖暖來到住所,吩咐下人去取清水和金瘡藥,回過頭來看見暖暖仍在小聲地抽泣著,不覺莞爾:這丫頭還真是怕疼的要緊,雖然只是磨破了點皮滲出了些許血絲便哭成這樣,要是真有什麼大事,那豈不是要水淹花府了?
再看這小花匠用來遮面的紗巾不知是摔跤摔沒了,還是因為哭得昏天暗地無意間扯沒了,總之是不見了,這下小花匠必須以真面目示人了,只是
這滿臉的不知是鼻涕還是眼淚的,混著泥土,又被她左一抹右一揩的,加上紅腫的眼睛紅腫的鼻頭,這小小的臉上甚是精彩,於是乎,這花大少愣是“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大哥你幸災樂禍!”暖暖停止了抽泣,吸了吸堵塞的鼻頭,滿含委屈的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