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小說:花匠暖暖 作者:大刀闊斧

乎過得太消停了呀,連少爺我的話都聽不進去了?”

輕輕柔柔聽不出真實想法的嗓音直逼得暖暖頭皮發麻,這丫說話是越輕越柔後續的威力是越大,於是不得已硬著頭皮顫顫巍巍地從假山上滑落下來,一路小跑,迎著數到探尋的目光跑至黃衣女子前面,伸手去接,卻被夜蓉攔下——

“你這怪花匠作甚還蒙著面紗?瞧你那渾身沒幾兩肉的怪模樣,本姑娘可不放心將這萬般名貴的“金盞玉梅”交予你手上!”

你丫就吹吧!死到臨頭還得瑟!這金什麼梅的分明是盆月季,只不過品種確實是稀少了點,但並非如此“萬般名貴”,姐姐我昨晚還用這花的花瓣泡了個熱水澡呢!識相得趕快收拾收拾下去得了,別怪姐姐我沒提醒你!百花小築裡可養了不下百株這樣的花呢!你這小白目!

這些個日子暖暖跟在夏大福多少也學了寫花花草草的知識,這盆所謂“金盞玉梅”不過是月季一種,只是培育的方法複雜了些,不是專業養花且工藝嫻熟之人定是養不出這種,這夜蓉估計也是對花種一竅不通之人,聽著別人說是“萬般名貴”想必是著了道了。

“怎麼?夜姑娘這花不是送給少爺我的?”那廝吐出一顆葡萄皮,皺了皺眉頭,對著身邊的紅丫頭輕聲斥道:“紅丫頭的心思這是飄哪去了?怎麼還有顆葡萄沒去皮呢?想酸死少爺我嗎?”

暖暖瞥見夜蓉瞬間煞白了臉色,似多有不甘如此被忽略,而那黃衣女子仍是面無表情低眉順眼地站著,暖暖卻是背脊一陣發寒:完了!那廝要發飆了!

卷一。我是一個小花匠 14。賞花大會3

暖暖瞥見夜蓉瞬間煞白了臉色,似多有不甘如此被忽略,而那黃衣女子仍是面無表情低眉順眼地站著,暖暖卻是背脊一陣發寒:完了!那廝要發飆了!

“二少爺誤會了,小女子這花本來千里迢迢運過來就是為了博二少爺一笑的,豈有捨不得的道理呢?只是這花名貴得很,小女子怕這戴著面紗的小花匠端不好摔了可就不好了,不如叫這花匠摘了面紗也好看清楚前方的道路,二少爺您說是不?”

這話說的雖是謙卑有餘,但那神情驕縱之氣彰顯無比,想必又是一位養尊處優未受過半丁點兒氣的大小姐之類。

你丫算計到姐姐頭上來了?不過端個花盤而已,難道是用臉端的?暖暖心忖,卻是不動聲色。

花二少尚未答話,旁邊的花大少卻是突兀地開口:“夜姑娘的要求恐怕不太合理吧?我家花匠戴的面紗遮的是口鼻可不是眼睛,怎麼會妨礙瞧著前方的道路呢?再說,這小花匠臉上生了一種病,便是不能受得半點兒風吹,特別是汙穢的風,若是受了可會要了小花匠的性命的,難道夜姑娘不怕揹負著儈子手的罪名?”

你丫聲音如此字正圓腔,作甚那天跟老孃鬼扯粗獷的鄉音?暖暖暗自動了動嘴角,內心自是感激夾著鄙視一湧而出。

夜蓉完美的笑靨終於塌陷,紅豔的嘴唇一動一動終究說不出半句話來,於是暖暖成功抱起了所謂“萬般名貴”的小月季,往那百花小築方向邁去——

哎呦——

碰——

嘶——

啊——

那第一聲是暖暖膝蓋突然疼痛的叫聲,那第二聲是暖暖和那盆“萬般名貴”的小月季一同摔到地上的聲音,那第三聲是眾人的抽氣聲,那第四聲是夜蓉的抓狂聲

誰偷襲我?

暖暖含著一泡眼淚無比哀怨地摸著摔疼了的膝蓋,摔倒之前分明是某異物“撞”上了她的膝蓋,她吃痛才不小心摔跤的,這下花盤摔了不打緊,關鍵是她摔得疼死了!哎呀媽呀——手都流血了!

“你這怪模怪樣的畜生!本小姐都跟你一再強調這花株的名貴,你竟還這般大意——”夜蓉氣急,一時竟不顧形象揮腳便要向趴在地上的暖暖後背踹來。

暖暖只顧著心疼自己的傷,哪知道身後的襲擊,卻只聽“啊”的一聲尖叫,回過頭來卻只見到一臉關心的花平,也顧不上好奇,心中的委屈不由得一下子破堤而出,撲到花平懷中便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鬼哭狼嚎——

“大哥呀,妹子這番遭難啦!手都掛彩啦!這膝蓋估計也跑不了破皮啦!哇——”

眾人皆錯愕,不禁為突然被踹飛數丈之遠以至於嘴角吐血昏迷不醒的紅衣女子,更為趴在花家大少懷裡哭得驚天動地的怪花匠,還為花家大少嘴角那抹神秘但寵溺的笑容

客人席中眾人皆上演變臉,詫異的、狐疑的、看好戲的、無所謂的一時間議論紛紛,場面好不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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