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墳的話,還得三年。”
“你是不是喜歡他?連他的屍骨都不放過?”蔓知大聲地問。
鬼權也看向承淺,等著她怎麼說。
承淺慍怒。“說什麼呢?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回喜歡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說完這句話,她就立刻覺得好笑,如果她年齡小,就會喜歡蔓生了?
沒錯,她是喜歡蔓生的性格,但這並不代表那是男女之間的喜歡。
“你什麼時候送我走?”
“一刻都不想留了嗎?”她問。
“是。”
她垂眸想了想,蒙著他的眼睛,帶他從密道離開,應該不難,可是這期間還有點事沒處理完,不能這麼快就送他走。“明天,今天沒時間,你就再在這裡待上一天吧!”她扭頭,對歐陽落道:“大哥,我又事跟你說,我們去我爹爹那去吧。”
“你們去吧,我這還得準備下成親的事。”鬼權微笑地看著承淺。
“好,你去忙吧。”承淺看著鬼權,先與歐陽落離開了。他也一轉身,走了另一條路。
門邊的蔓知拿著包袱,看著承淺毅然決然的身影,漸漸地笑了。
“你殺不了她。”鬼權對蔓知說,他並沒有跟承淺一路離開,而是繞了個路又回來了。”
蔓知警惕地看著站在樹蔭的鬼權,他的面容在樹蔭下顯得那麼陰暗,竟然有些像帶了面具的何展齊。
心裡的恐懼油然而生,他慢慢地向後退,想進屋去。
“你的匕首,無法殺死她。”鬼權陰暗地笑容掛在嘴角邊,一步步向蔓知僵直的身子走來。
蔓知藏在衣袖裡的匕首收也不是,揮也不是,不知怎麼辦好了。這時,鬼權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你喜歡她,是吧?”還沒等他回答,他又問了一句。“你弟弟也喜歡他,是吧?”
一提到弟弟,蔓知就笑了出來,這笑容到有幾分他弟弟的感覺。“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鬼權扶了扶額角,“我猜的沒錯,可我不知,她到底哪裡值得你們喜歡呢?”
蔓知沒回答,鬼權看著還沒發育完全的蔓知,圍著他的身慢慢地走起來。“她漂亮?”
“不。”蔓知回答。
“她性格好?”
“不。”
“那你們喜歡她什麼?”
“因為她明知我們是細作,還讓救了我們。”蔓知抬頭,看著已經站定在他面前的鬼權,冷冷地道:“不過那已經是過去了。”
“你想殺了她嗎?”鬼權問。
“想。”
“因為什麼?”鬼權又問。
“我弟弟。”
“你幫我個忙,我也可以幫你個忙。”鬼權yin*他。
“你能幫我什麼?”蔓知好奇地問他。
鬼權看著他,笑了笑。“你出去後,找到何展齊,帶他來你出去時的那條密道,讓他研究好如可開啟機關,如果研究好了,明晚以煙火為訊號,後天晚上戌時,帶人由密道殺入開天門。”
蔓知越聽越驚心,到最後已經不可置信地看著鬼權,原來內鬼就是他?可有一件事他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找何展齊?,你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你可是她的夫君啊!”
“承震天看的太嚴,無法出去。”隨後,他又主動解釋起來。“我的父親是前任武林盟主,承震天殺了我全家,奪下武林盟主之位,深仇大恨,不能不報,我在這裡潛伏這麼久,就是為了一點點地看著承家頹敗,落寞。”
鬼權轉過身,微風吹得他衣襬有些飄蕩。“報仇有什麼了不起?我要的是承震天痛不欲生,這才是我的最終目的。”
蔓知看著他,忽然覺得他太可怕了,可忽然又覺得鬼權值得他敬佩,想報仇,就是要這樣。“那我能得到什麼?”他問。
“你弟弟的骨灰,以及一個自由身。”鬼權如此道。
“那她的命呢?”蔓知問。
鬼權轉過身,一步步地走過來,腳步看似輕巧,實則沉重。“她的命我有用。”鬼權想到她,突然笑了起來。“不過她的屍體我可以給你,你想留著看也好,埋了也罷,當花肥也可,碎屍萬段也行,總之,屍體歸你。”
蔓知覺得身上爬滿了蟲子一般的難受,他覺得鬼權就像是一個魔鬼,一個吃人肉喝人血的魔鬼。他轉過身,要進屋時,卻被鬼權喊住了。
“好好想想你那做了花肥的弟弟吧,你會與我合作的。”鬼權看著那個孩子,他推了門進屋,鬼權站在外面,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