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蝦兵蟹將如何拼打也進不來,菊花全部凋零,花瓣被氣牆吸入,將這些人割開。
只有吳天內力渾厚,能衝進來與肖唯拼殺。承淺身邊沒帶武器,正待猶豫之間,百斤重的斧頭橫勢揮來,肖唯軟劍如蛇,狡猾地穿進他的頸項前,吳天只要再向前兩步便會自己撞到劍風上。
吳天下盤穩固,一個橫身便停了下來,腳下泛起灰塵,狠狠一跺腳,一個翻身已經繞到承淺背後。
她被這一下驚了許久,斧子劈來之時,她只能用盡全力地去躲閃。
為了阻擋那些蝦兵蟹將,肖唯耗費了不少內力,這樣一來他便不能全身心地對付吳天,承淺正想著要不要亮出自己最後的殺手鐧時,斧子一下劈來,肖唯閃身過來,無奈速度卻不夠,只得用軟劍去擋。
他的軟劍雖是上等兵刃,可卻無法剋制這樣的陽剛之器,軟劍竟被斧子砍斷,只掙得了這麼一點的時間將承淺拉出來。
吳天也不是吃素的,一掌推出,直中承淺的左肩膀,下一瞬四肢百骸便疼了起來,這左肩膀正是她的舊疾所在,這一掌下去,當真是讓她難以承受,喉間湧上鮮血,她卻強忍著未吐出來,
“小淺!”肖唯驚喊一聲,右手的軟劍已經成了一塊廢物,但手中沒有其他武器,只得用這殘破的軟劍來抵擋一陣。
她強忍著腥甜,思維轉的更快。
肖唯帶著她躲閃,本就是逞強,又要放出內力來對付那些蝦兵蟹將,終於在一刻鐘後抵擋不住了。就在他要失手看承淺死在吳天手上時,她竟然高舉雙手,空手擋住了吳天的攻擊,吳天的斧子就停留在半空中,無論他怎麼加大力氣都無法將斧子壓下去。
雙手從上至下這樣的一劃,‘嘶’的一聲,像是感覺著什麼,雙手最後又停留斧刃的中間,死死地扛下去。
漸漸地,肖唯聽到了金屬被切開的聲音,吳天的斧子竟然就這樣地被那種‘力道’從中間劈開。
或許是吳天也驚駭了,自己百斤重的斧子竟然就這樣被人從中間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