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但只是在身材上,五官上又不像。
他才不是狐狸,他是夢貘,夢貘琢玉本就難受的身子被她拎起來,更加不愉快,狐族人妖豔媚人,眸中暗藏狡詐,怎麼可能與上古神獸夢貘同為一族?這對於琢玉來說是奇恥大辱。
可琢玉沒功夫與她生氣,只是奇怪為何她會出現在這裡,難道這輩子就真的要與她粘膩在一起了麼?
許久過後,她嘆了一聲。“還真是個妖怪啊”
承淺可以認定這個東西就是剛才那個要死不活的人類,可能是因為太虛弱,化成了原型。
靜默地看了許久,發現那隻不知稱呼為什麼動物的小東西眼睛努力地看著她,好像在向她求救。
她蹙眉,心想這東西化成人形的時候沒什麼攻擊能力,變成了動物就更應該沒那個能力了,只不過,農夫與蛇的故事承淺還是懂得,她不敢輕舉妄動,就怕這傢伙回頭咬她一口。這是她的房間,房間亂成一團,還需要收拾一下。
刀片在承淺的手指上閃著寒光,那雙黑嗔嗔的眼睛好像能讓她平復自己跌撞起伏的心一般。漸漸地,她把刀片收了回來,開始問這東西話。“你是什麼動物?”她問。
它的皮毛很想雪狐狸的皮毛,眼睛黑的跟珍珠一樣,一雙毛絨絨的耳朵很是可愛,鼻子乾巴巴的,一看就是生病了,而那雙爪子到是有很厚的肉墊,只看起來就會覺得舒服。在它面前蹲下身,承淺試探著用手去撥弄撥弄它。
它渾身抖動起來,似乎是在害怕。
見它真的沒反抗能力,承淺拎著它後脖子的那塊皮,把它提了起來。
看著毛絨絨的身體應該不瘦,可整整提在手裡卻沒什麼份量,可能是毛比較厚的原因。
也許是被她拎著有些疼,小東西哼了一聲,但當它看到面前的女人怒目相對之後,就很識相地閉了嘴。
“這是什麼品種呢?狐狸的一種嗎?”她不解地問著。
與其說外型,到覺得他跟狐狸有那麼點像似之處,但只是在身材上,五官上又不像。
他才不是狐狸,他是夢貘,夢貘琢玉本就難受的身子被她拎起來
第149章:惡夢
曾經記得,如果做了惡夢可能有兩種原因,第一種是心理因素,第二種是身體因素。
承淺猛然驚醒後第一件事就是捂著心窩大口地呼吸著空氣,臉上的冷汗順著臉頰的弧線流下來。
剛才,剛才那是一個怎樣的惡夢,以至於醒來後還在不斷地陷入夢境當中,彷彿就發生在她的眼前,是曾經發生過的事。
動物的輕哼聲從一邊傳來,承淺猛然側目去看,原來是那個不知是什麼動物的小東西,它好像睡的很香甜,她惡夢過後的粗喘聲竟然沒有驚醒到它,真是個懶豬。
原來一覺過來已經到了傍晚,師傅回來了沒?發現瀟瀟了嗎?還有,她竟然忘了給瀟瀟送些吃的,只給他倒了杯水,並且告訴他餓了就喝水。她胡亂地揉了揉已經亂成一團的頭髮,有些懊惱著自己竟然抱著它睡的這麼熟。
因為小東西是睡在床裡的,所以承淺利落地翻身下床,掌燈移步到銅鏡前,看著鏡中一臉疲憊的倦容,頭髮真就是亂成一團,可能與她睡前沒有梳理頭髮,直接躺床上就睡著了也有關係,現在才拿著牛角木梳把頭髮梳理整齊,然後只拿了條帛帶把頭髮隨意地綁成一縷,提著燈籠往安排了瀟瀟的房間走去。
蒼梧山寂靜一片,承淺來到瀟瀟的門前沒有多加停留,甚至連敲門這種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而是直接推門進去,全當是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靜成一片,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藥味兒,提著燈籠直接走到床前,撩開窗幔,就著燈籠的光亮看著床上那個已經睡熟的人。
她臨走是放在床邊的那杯水已經不見了,杯子裡空空如也,看來他真是餓壞了。
承淺忍不住又去看那張安然的臉,順著他精美的鎖骨繼續向下看。錦被下,他的雙手應該是交疊著放在腹部上的,睡容很完美,沒有一般男子睡覺時的鼾聲,平靜的面容下掩蓋著一種不易被察覺的蒼白,他平穩的如沒有呼吸的人,似乎根本沒察覺到她的到來。
她躊躇片刻,隨後掌燈把燈籠放在一邊,隨手使用仙法做了自己平時愛吃的肉粥來到床邊,小心坐下,用勺子一勺勺地舀著,粥很熱,如果直接吃下肯定會燙,承淺很有耐心地對粥吹著氣降溫。
“瀟瀟,起來吃點東西吧。”經過充足的睡眠後,她已經不再是那個重逢瀟瀟的炸毛瘋女人,現在竟然有著幾分溫柔地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