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她似乎時常會對百里肇白眼相向:“王爺倒是愈發的不正經的!”她忍不住道。算是為自己的這個白眼做個解釋。
不自覺的微微一笑,百里肇道:“你又怎知我是愈發的不正經?”
扶了他在床邊坐下,遠黛笑道:“這麼說來。王爺其實一直都是這樣嗎?”
聽她這麼一問,百里肇卻忽然沉默了下來,過得一刻,他才答道:“初煒,本是個愛說愛笑。沒一刻正經的人,他與我,又可說是一道長大的”
他並沒繼續說下去,遠黛卻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一道長大的幾個人,若有一個這樣性情的人,對於其他幾人。多少也會是有些影響的:“不知他現在怎樣了?”她忍不住的問。
百里肇笑笑,卻道:“過不幾日,你便能見著他了。何須我多言!”遠黛想著,也覺有理,當下一笑,果真不再多問。甚是自然的攬住遠黛的香肩,百里肇溫和道:“睡吧!”
二人成親至今。也已一月有餘,雖未真個行那夫妻人倫之事。但遠黛對百里肇的某些親密動作卻早習以為常,見他攬住自己,也只面上微紅,靜靜在他身邊躺下。並未如平常一般將她鬆開,相反的,百里肇臂上微微用力,已將她擁進了懷裡。
一股異樣的危機感陡然襲來,讓遠黛不覺的僵硬了身體,心跳也在這一刻陡然加快了許多。深吸一口氣,她才要說些什麼的時候,百里肇卻已低下頭來,輕柔而又堅定的吻上了她的唇。腦中轟然巨響,所有的理智與沉靜在這一刻,都已離她遠去。她所能感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