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砰砰砰”跳動得張狂,太摧殘她的小心肝兒了!
可沒想,事情還沒完!這人非但含住長歌的手指尖,還還喉間滾動,喉嚨裡悶悶出聲,喊了一個名字,“陳煙”
好纏纏綿綿的名字和尾音啊!
定然是女人的名字無疑了!
長歌就又看向了這個男人的眉眼,他的眉眼,在火光下,竟隱隱染上了一層媚色,看得長歌的小心肝兒又被生生摧殘了一回!
長歌淡定收手,淡定坐下,淡定躺倒。
嗯,她剛剛只是要看看他活了沒有!
不過,陳煙
她有點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女子,才能贏得這樣的男人的另眼相待呢?
長歌原本只是想要眯上那麼一眯,卻沒想,眼皮子一閉合,就再也睜不開來。她,睡著了。
在她發出均勻呼吸聲的時候,原本筆挺挺躺在地上的男人,倏然張開了眼睛。他眼內清明,哪有半絲昏迷的跡象。
男人坐起來,動作有那麼一些緩慢。他的視線投向了蜷縮在他腳邊的女人身上。這女人身材本就嬌小,這般蜷著,便真如小動物一般,只有一團了。
她臉蛋紅撲撲的,顯然睡得很好。
男人勾了一勾唇角,性感的薄唇在火光下顯得愈發叫人垂涎。
這個時候,女人嘴巴里無意識地咕噥了一聲,她翻了個身,繼續睡得無知無覺。
男人看向她的眼內,便顯得愈發幽暗了些。
男人斂衣站起,儘管極力掩飾,仍舊掩蓋不了他腳步裡的那麼一些些虛浮。
他怕水,是真的。
男人在女人身邊駐足,居高臨下看著她甜美的睡顏。
突然,火光“噼啪”一聲響,驚動了林子裡的小動物,卻驚不醒席地酣睡的少女。
男人又最後望了她一眼,提步往林子裡的某一幽暗之所行去。
他並沒有走遠,他在一棵古木邊停下。這個角度裡,可清楚地看見湖邊上,少女黑甜的睡顏。這個角度裡,頭頂上的星光映照下來,卻只能將將照亮男人的半邊身子。可這般已是足夠。
男人的玄袍微皺,卻在星光與暗夜的烘托下,顯得愈發神秘而迷幻。
悄無聲息地,就有一列勁裝的黑衣人跪倒在了地上。
當先那一人正是陳三。
陳三面色沉痛,“主公,屬下等救駕來遲!請主公責罰!”
被稱作主公的玄衣男人負手而立,他的視線落在未知的黑暗處,誰也不能知曉他在想什麼。半響,他低低開口:“起來吧。”
“謝主公!”陳三等人皆是出了一身冷汗。主公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落入湖中,這是死一千次都不足以姑息的大錯。眼下,主公要如何責罰他們,他們都心甘情願。
突然地,前方傳來一聲少女熟睡的嚶嚀,倒是打破了眼下緊繃著的氣氛。
男人的視線就落去了那火光明亮處,那裡,少女蜷身而睡,睡得無知無覺。
“查得如何?”
摸不定主公的心思,陳三隻得恭順回道:“稟主公,那些人確實出自衛都。人數總計25,現皆被屬下等拿獲。”說到這裡,陳三頓了一頓,但他不敢抬眼看主公的神色,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道:“屬下已排查多次,目前並未發現我們的隊伍裡有裡應外合的細作。”
說完了這些,陳三繼續跪倒在地,他在靜靜等待主公的發落。這一次,他們的行蹤洩露得極為可疑,若不是有人裡應外合洩露了訊息,怎會有衛都的人出現來加害主公?
可問題是,偏偏找不到一點線索。
這就說明,那危險仍舊隱藏在暗處,隨時都有可能捲土重來。想到這裡,陳三的冷汗又落下來。
“罷了,”玄衣男子的聲音清冷如玉,“找不到是好事。我身邊的人,怎是那般容易被收買的?若真如此,反倒要叫我失望了。”
“主公英明!”
“都下去吧,你們也跟了一天了。”
“謝主公!”感激涕零,願為主公肝腦塗地的聲音。
黑衣衛都退了下去,唯留下了當首的陳三一個。
見自家主公仍舊望著那火光明亮處,看似出神,實則一臉高深莫測,陳三便斗膽道:“主公,那位姑娘屬下都準備好了。”
半響,主公也只淡淡“嗯”了一聲,未多說什麼。
小劇場:
主公:“偷襲本座?呵,爾等都還太嫩。”
小陳子:“主公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