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為了掩飾病弱的身體。這麼想著,長歌覺著對這人的觀感稍稍好了那麼一些些。
方才在第一時間,長歌已經按住他的肚子,替他排出喝進肚子裡的水了。所以,這會兒他是沒有生命危險,她可以放心大膽看他了。
火光旺盛,他的連帶著她的衣服,不一會兒就烤乾了。可他仍舊沒醒。
許是受了驚吧。
長歌這麼想著,視線就又集中去了這個男人身上。
她默默看了他一瞬,默默從脖頸間掏出那個小紅盒子,默默開啟盒子一角,從裡頭,取出了一顆小藥丸。
這小盒子防水防電防雷劈,長歌一直愛著它。
奔波了一天,眼下顯然到了她用藥的時間。雖然眼前的大師同壯男相比還相去甚遠,但是,聊勝於無吧。
長歌探頭探腦向四周張望了一圈,無人。
於是,長歌緩緩向大師靠近。
長歌舉起他的一根手指,用隨身攜帶的小銀針在他手指頭上戳了一個*洞,她又熟門熟路一擠,一滴殷紅的血就滲入了她的藥丸之中。想著接下來幾日尋壯男可能不是那般容易,長歌又多掏出幾顆藥丸,繼續榨他的血。
男人的手指修長又幹淨,他手上的面板更白。白的手,紅的血
許是眼前的場景太過刺激,以至於讓長歌一瞬間產生了某種混亂的錯覺。
鋪天蓋地的白,鮮紅的血
然後呢?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幻覺吧?
定然是幻覺了。她最怕冷了,怎麼可能下雪天還跑去雪地裡吐一口紅的血?
晃晃腦袋,晃去那些離譜的幻覺,長歌又利落吞下藥丸,沒事人一樣替身下躺倒的大師整好衣袖,開始雙手抱膝,看著他發呆。
有點奇怪啊,這種偷襲壯男的事情她平日裡沒少幹,怎的今日面對了這人,突然就有一絲絲名為心虛的小豆芽菜滋長了起來呢?
定是她太久沒見過美男的緣故!
她發現,他不說話,就這般乖順躺著的時候,還真是魅力無邊啊!這讓她想到了美麗的毒蛇,被拔掉了毒牙的美麗毒蛇。
不由自主地,長歌的視線就移去了他的腦門上。在火光的映襯下,他的腦袋還真是光滑如鏡啊!
當然,這有點誇張。
鬼使神差地,長歌湊過去,伸手*的頭。
觸手有些不平,是疤。
長歌尤記得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她一眼瞥見他腦袋上有疤,便以為那是佛門之中持戒的痕跡。還因為如此,差點被他殺掉。
如今看來,這確實是疤沒錯,可卻是腦袋上生生被砍了一刀留下的疤。
腦袋上被砍了一刀?
長歌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她再仔細去摸,去看,那刀疤很長,從左耳根處向上延伸,幾乎漫布了整個後腦勺。那樣一刀下去,該有多疼啊!他是有多命大,才能在那樣的刀下,撿回一條命呢?
唉,真是可憐,和她家大灰一樣可憐。
大灰是長歌從一個農戶家買來的。那個時候,大灰的腦門上也是狠狠被獵戶砍了一刀,眼看活不久了,大灰就要被殺掉了。
也是那東西命不該絕,它溼漉漉的,祈求的眼就那麼好巧不巧被長歌看見了。於是,長歌半夜去把它偷了出來。只在那戶人家的窗臺上留下了一錠銀子。
她知道偷東西不好,可沒辦法,她想救大灰,可身上又沒帶夠錢。
那個時候,她剛從那個地方逃出來,她被慣壞了,完全不瞭解世態炎涼,自己帶的盤纏又只有那麼些,她怕救不了大灰,自己又活不下去。所以,就只好偷偷帶走大灰,留下了那麼一錠銀子。
後來,長歌在外頭混熟了才知道,那一錠銀子,足可以換30頭大灰。
額,扯遠了。
只不過,大灰腦袋上的疤是被他前主人所砍,那他呢?他腦袋上的那一刀,又是誰那麼狠心砍下?
在火光的溫暖下,男人臉上漸漸有了些血色,嘴唇也有那麼一些紅潤。
長歌摸完了這人的腦門,鬼使神差地,她的手指移去了他的唇邊。
他熱熱的呼吸噴在她的手指頭上,看來是真好了。
正吃著大師豆腐間,冷不防地,他嘴唇一個微張,竟然竟然就含住了她的手指?
☆、15。女漢子救美大師(5)
當時長歌就震驚了!
長歌哪經歷過這個?
一顆少女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