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在煮土豆燉牛肉?!!!
熟悉的肉香饞得長歌想哭~~o(>_<)o~~
長歌打*門走出來,待見著院子裡,陽光下那一大鍋肉肉的時候,眼淚終是止不住,大顆大顆落下來。
你們不要誤會!長歌自然不是因了香氣撲鼻的肉肉哭,長歌哭是因為她看見了蹲在肉鍋子旁不住添油加醋的,她的師父!
彼時,破敗的院子裡陽光正好,一鍋子土豆燉牛肉滿足了人不住往下掉的哈喇子外,還驅散了那一抹寒。
是啊,不知不覺間竟已入了秋。
吃飽喝足,圍著暖暖的火驢,長歌就問師父怎會在此處,然後,她又是如何同師父處在一處的。
師父的表情一貫如頑童,“自然是為師感應到了徒兒你的危難,於是,為師就騰雲駕霧趕來啦哈哈哈!”
“那師父你是怎麼把我救出來的?”
師父的眼珠子就一瞪,“救?為麼要救?撿回來就行了。”
長歌:“”
原來,師父是在城外的一處樹林子裡遇見的她。
據師父說,長歌當時攤手攤腳趴在一堆枯黃落葉上,衣衫凌亂,整個人又髒兮兮得渾身插滿了稻草,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師父嚇一跳,還以為她沒救了呢,幸好只是昏迷。
“不過,據為師看,乖徒兒你是嚇暈過去的,碰上啥好玩的事兒了啊乖乖徒兒?”
對於師父時不時發作的凌亂病,長歌向來是選擇性忽略的。不過,這一回,她倒是問出了一句:“師父,你是哪裡人?”
“為師四海為家。”
長歌:“我記得師父好像說過,平生最不捨就是陳國。”
師父眼珠子一瞪:“胡說!為師什麼時候說過?!”
長歌:“你喝醉的時候。”
“這個嘛”師父開始扯鬍子。
盯著面前跳動的火焰,長歌緊接著又冒出了一句:“師父,我知道你姓陳名青。”
“廢話,為師當然”突然卡殼了。
長歌雙眼灼灼望師父,“師父,我都知道了,你還要蠻我到什麼時候?”
師父突然就收了玩笑,他直直盯著長歌,面上神色變幻不定。
長歌硬著頭皮迎接師父的視線。
長歌你要挺住!
最後,終是師父先敗下陣來,“說說你都知道了些什麼。”
長歌無意識往火堆里加了一把柴火,深吸一口氣道:“我看過師父寫的札記,師父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就是陳青。”
“那又怎麼了?”師父不滿,“再說了,為師早八百年不用這個名字了臭丫頭,你又亂翻為師的抽屜?!”
為防師父炸毛,長歌趕緊說出下面的話:“我、我聽見陳國女皇同人談起了這個名字。”
這個時候,院子裡的風突然停了。師父面上的神色就如飄蕩在半空當中的落葉一般,不上又不下,卡主了。
“她怎麼會?不可能”師父有些語無倫次,好像真受刺激了。
長歌:“師父,陳女皇是你姘頭,然後,你們還有韓王一個私生子嗎?”
師父猛地一拍大腿,差點掀翻火堆上的鍋,“臭丫頭胡說什麼!”徹底炸毛了。
在長歌眼中,師父的頑童心性就好比那磐石,怎麼摧殘還是那個樣。
可如今,這塊磐石破了艾瑪師父竟然憂鬱了!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情況簡直不能再嚴重!
“師父,師父你是受了情傷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乖徒兒我就不挖你瘡疤了”
險些被師父一頓胖揍!
“唉”師父嘆息,坐下,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時長歌就愧疚了,“師父,對不起。”
師父他老人家嘆氣看長歌,“沒什麼瘡疤不瘡疤的。這事兒在為師心中早已過去,年少時候的一段輕狂歲月罷了。”
可長歌仍舊想聽得要命,只覺告訴她,師父的這一段故事,會解開她心中長久以來鬱結的疑惑。
於是,師父開始巴拉巴拉。
暮色西沉。
“就這樣?韓王不是你兒子?”
師父瞪她,“臭丫頭胡說八道什麼!竟然質疑你師父我的節操!”
長歌:“師父你確定節操這種東西你身上還存在嗎?”
師父:“”
師父摸出了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