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反正大臣們是這樣想的,高辛帝的成年兒子只有一個,瞧高辛帝的身體架勢,這江山遲早都是太子的。倒不如如今賣個順水人情,好同太子套個近乎。
因此,對於太子監國的提議,大臣們皆附議。
高辛帝很快便批覆了摺子,兩個字——準了。
於是,自那日開始,高辛帝就不早朝了。
長歌去東宮找到衛衍的時候,他正政務繁忙。
長歌便想著眼下還是不打擾他的好,可多事的小宮人已經前去通稟了。
衛衍親自出來迎的長歌。看見長歌手裡頭裝吃的的籠屜,衛衍的眼睛就亮了亮,“正好餓了。”衛衍道。
長歌就有些尷尬地動了動提籠屜的那隻手,這這是給四叔吃的啊!衛衍你誤會了。
眼下未到掌燈十分,東宮殿內光線幽暗,叫人有些悶悶地不舒服。
衛衍把長歌讓進殿內,長歌一咬牙,當即就把自己的來意說了,她怕她不抓緊時間說,衛衍真要搶過她籠屜裡的東西吃個乾淨,然後事情便是一拖再拖,她今晚別想見著四叔。
聽到蘇行的名字,且這個名字自長歌口中提出,衛衍的好臉色便立時收了。他看著長歌,眼神變幻莫測。而後,他正色問長歌:“長歌,告訴我實話,你對他到底抱著什麼樣的感情?”
長歌動了動嘴唇,不知該怎麼說。直覺告訴她,若衛衍知曉她同四叔的關係,恐怕會對四叔不利。
可隨即,她又想推翻自己的想法。四叔也是衛衍的四叔啊,且四叔有大才,眼下雖未在朝中任職,可、可長歌就是覺著四叔是個人才。長歌覺得自己對衛衍,有些過分小心,也有些小人之心了。
可這個問題,實在不好答。
長歌就錯開眼去,她嘴裡支支吾吾,“我對四叔我對了,父皇的身體怎麼樣了?”
衛衍看著長歌垂眼的樣子,眸色暗沉,幾乎要同殿內的暗色融為一體,半響,他道:“前些日子染了風寒,加之父皇近日體虛,太醫說父皇需要靜養。”
長歌就“哦”了一聲。
他們彼此都沒有主動提起那一夜。
衛衍又道:“長歌,父皇對你甚是想念,你可要同我去探一探父皇?”
“不要!”長歌慌忙擺手,隨即發現自己太激動了,就結巴補充,“不、不用了。”
這個時候,殿外有小宮人回稟,說皇上進藥時間已到。
衛衍就笑對長歌道:“我這幾日都在為父皇侍疾,眼下父皇要服藥了。”
長歌就慌忙跟著衛衍站起來,見衛衍斂了衣衫要走,長歌就脫口道:“那去看四叔的事”
衛衍的視線就又落在長歌手中的籠屜上。縱然方才坐著,那籠屜長歌依舊不離手,仿似生怕別人撲上去同她搶似的。
察覺到衛衍的視線,長歌就尷尬得把籠屜往身後藏了藏。
衛衍卻大方道:“這是要帶去給四叔的吧?也難為你一片孝心了。”衛衍就叫了一個侍衛的名字,那侍衛立時入得殿來,“他會帶你去見四叔。不過”
長歌臉上的驚喜便如禮花綻放般盪漾開來,可他的一句“不過”,又不讓她不安了。
衛衍錯開眼去,“不過,耽擱了這麼久,裡頭的吃食怕是早涼了。小李子。”
☆、190。宮變(14)
一個太監走了出來,“奴才在。”
“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