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七八年也不結婚,現在你說他要和冰冰結婚?騙鬼啊”
“他跟不跟冰冰結婚我不知道,但是,一行,你該知道,喬小麥的男朋友並不是易向西!”
江一行就像被人揍了一拳似的,神情頓時委頓下來。
黃慧文站在兒子身邊,臉上還掛著冷笑:“她的男朋友是誰都和我們沒關係,反正這種女人,我們江家招惹不起,也別進來玷汙了我江家的門楣。幸好老天保佑,提前讓我們發現了她的真面目。如果放在現在,不知道會怎樣禍害我們”
江一行一言不發,放下酒杯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一行,一行”
“閉嘴!”
黃慧文終究不敢太過違逆丈夫的意思,壓低了聲音:“我每次聽到那個賤人的訊息就火冒三丈。要不是她害了一行,一行怎會這樣?唉,離婚兩次,現在還沒結婚,誰知道他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女人?”
“她跟我們江家沒關係了!”
“她真為易向西那個混蛋生了個孽種?”
“不要再提了。”
“還好,生的是個丫頭片子,也成不了什麼氣候。我看易向西那樣的人,也不可能為了一個丫頭片子而娶她。老天保佑,她沒有生下兒子。如果真生了兒子的話,易向西沒準真的會娶她”
江衡拄著柺杖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那個孩子是個小女孩,這也是所有人心中唯一的一點安慰。天下有錢人皆是同樣的心理,有那麼大的家業產業,當然必須得找人把自己的家業給繼承下去。而女兒,在許多人眼裡,還是不具備太正統的繼承地位的。
他也暗忖,如果那小女孩是個兒子,易向西是不是就會堅定地娶喬小麥?畢竟,誰也不願意讓自己的長子繼承人流落在外。
可是,是個女兒呢??
這算不算不幸中最大的幸運???
再說,易向西這些日子大力扶持冰冰,業內人士都有耳聞,他不是瞎子,也一清二楚。按照常理推斷,易向西如果不愛冰冰,怎麼捨得下這麼大的本錢???但是,易向西不是普通人,江衡也不敢以常理去推斷他。
“都怪你!老是講什麼故人之情。要是她當年死了,易向西那混蛋也留不下孽種,你偏要救活她,全怪你”
江衡瞪她一眼。
“你胡說什麼?不看僧面看佛面,總要念及老喬的交情。”
“老喬老喬!我們那些年對喬家的照顧還不夠嗎?真有什麼虧欠也早已彌補了!你念舊,可那賤人呢?她真是不要臉,忘了她父親咋死的了!真是枉費我們對她的一番心意,早知如此,當年讓她死了倒好,還花那麼多錢救她,這個賤人,真是自甘下賤”她接觸到丈夫嚴厲的目光,不敢說了,悻悻地回臥室了。
☆、和江一行聯手報復9
開滿鮮花的廣場上,無數孩子在上面追逐,嬉戲。
一輛車在遠處停下來,一個戴著大墨鏡的男人不經意地走到人群裡,然後在一顆巨大的老榕樹下面坐下來。
前面的草地上,一個小女孩在安安靜靜的作畫,她的旁邊有一個年輕壯實的女子寸步不離地守護著。孩子聚精會神在畫布上,上面畫的是向日葵。
很大一片顏色的金黃,雖然看不出有多麼高妙,但是,妙卻妙在那麼熱烈活潑的顏色,好像一大團的朝陽,火紅,金燦燦,顯得無限的生機勃勃。
旁邊一群路人路過都駐足多看一眼。
“呀,小姑娘,你畫得可真好看”
“這顏色,嘖嘖嘖,真漂亮,哪裡買的顏料?怎會這麼鮮豔?我給我的孩子也買一盒”
“你畫得有點不像向日葵,小妹妹,你這是畫的什麼呀?”
小姑娘脆生生的:“我畫的是太陽呀”
“太陽怎麼會是這樣的?”
“這是長了鋸齒的太陽”
“哈哈,太陽怎麼會長鋸齒?”
“因為太陽是向日葵變的嘛”
路人呵呵大笑著離開,小姑娘又埋頭作畫。
四周喧鬧,但是,她卻非常安靜,可以很長時間一動不動,也不東張西望。一眼就能看出來,她平常已經養成了非常良好的習慣。
這對於見慣了家裡三個雞飛狗跳,得了多動症,一刻也不肯停下來的小孩子來說,對比也太強烈了。
他心底,竟然隱隱生出一種妒忌之情。真的,是妒忌。
孩子臉色粉嫩雪白,大眼睛忽閃忽閃,長睫毛垂下去,那麼小,已經看得出是一個極其標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