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的露露,現在的安安,以前的那些前妻們每一個女人都像貪婪的饕餮,隨時張開著血盆大口。難道對女人來說,珠寶首飾真的就這麼重要嗎?
他在商場的櫃檯裡仔細端詳自己,自言自語:我他媽的真就是金主的命?
夜深了,孩子們已經吵累了打累了,早已進入夢鄉。諾大的屋子終於清靜了。
江一行抬頭看著這座富麗堂皇的大別墅,不知為何,一旦沒有了那幾個討人厭孩子的爭吵打鬧,屋子就空蕩得厲害。
他坐在吧檯上喝酒,一杯接一杯。直到一隻柺杖在地上發出敲擊的聲音。
江衡拄著柺杖,他的身子其實還是筆直的,只是淡淡的問:“這麼晚了,一個人喝悶酒?你才回國,公司裡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早點去歇著吧”
“我今天見到小麥了!”
江衡並未露出任何詫異之色,也不接話,只重複:“太晚了,明天公司有一個重要會議。”
“我見到喬小麥了!”
他在兒子旁邊坐下,手裡端著的是茶杯,輕描淡寫:“這些年,她一直住在本市,你見到她有什麼好稀奇的?”
江一行死死盯著父親的眼睛,江衡還是無動於衷,柺杖略略抬起來:“你見到她的女兒了嗎?那小女孩長得挺可愛的。”
女兒??!!
☆、和江一行聯手報復7
“女兒?她有女兒了?”
江衡一笑,隨手拿出幾張照片遞過去:“就是這個孩子。”
照片上,小女孩濃眉大眼,精靈可愛,江一行一看,臉色頓時變了:“真是她和易向西所生的孩子?”
江衡並不正面回答,“一行,事情早就過去了,使君有婦,羅敷有夫,她的事情跟我們江家半點關係也沒有了。”
江一行眼裡要冒出火來,女兒!她竟敢有女兒,而且,是和易向西生的!是那個男人的種。他捏著相片的手在簌簌發抖:“為什麼?她當年為何一定要生下那個孽種?為什麼?”
“這也不能全怪她。當年她受傷後失血過多,醫生說如果不要這個孩子,她這一生再也無法生育了。所以,她選擇了留下孩子。孩子隨她姓,叫喬小白。”
江一行怒不可遏:“就算終生不孕,她也不能生下仇人的孩子。”
當他看到父親瞭然而略帶一點同情的目光時,不由得恍然大悟:“易向西是不是早就知道孩子的存在?”
“一行,這些人跟我們統統沒關係了。”
江一行站起來,如受到了莫大的欺騙和背叛,當年的屈辱就像陰霾再一次擴大一萬倍,喬小麥,你怎能如此?你究竟當我江一行是什麼人?
江衡見兒子雙眼血紅,也暗暗心驚,卻不動聲色:“我們的故人之情已經盡完,至於喬小麥要怎麼做那是她的事情。這幾年,她從不跟我們聯絡,顯然是不願意讓我們知道這事情。當年她之所以悄悄離開醫院,只怕也是和此事有關。一別多年,這是她自己的選擇!一行,君子有成人之美,你沒必要再耿耿於懷。”
一行緊緊捏著拳頭:“如果是別的男人,我不會耿耿於懷,可是,為什麼要是易向西?為什麼偏偏會是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一行,你冷靜點!她也是出於無奈,她們喬家已經無後,一個女人生怕自己後半生不孕,當然會設法留下孩子。你如果連這一點都無法理解,那你”
“理解,理解!你們都理解那個賤女人,我就不理解!她分明就是犯賤。當年若不是犯賤,自甘墮落到易向西家裡住兩個月,會懷上那個孽種?我看她分明就是看上易向西的錢財,誰知道易向西根本沒打算要她當年她殺易向西那一刀,你們都嚇慌了,我當時就沒怕,這女人分明是演戲,真要殺人會殺不死嗎?沒準,她是和易向西聯手欺騙咱們”
江衡眉頭皺起來:“老太婆,你胡說什麼?”
黃慧文怒氣衝衝:“我胡說?你以為我老糊塗了嗎?當年我就看出喬小麥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水性楊花,心機深沉,生下一個孽種為的是什麼?不就是貪圖易向西的錢財?易向西會放著自己的種不管嗎?她千算萬算,便是為了錢看吧,她有朝一日還會嫁給易向西這不是聯合起來坑我們江家嗎?”
☆、和江一行聯手報復8
江一行嗖的一聲站起來,雙眼幾乎冒出火來。
江衡咳嗽一聲,盯了老太婆一眼:“你胡說什麼?易向西要和冰冰結婚了。”
“哈,冰冰?老頭子,你信嗎?要結婚早就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