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話說了,我能不聽嗎?”
“你聽什麼聽,在樓上你就只顧著看沒穿衣服的翁卓清,一眼也沒看我。你能聽我說什麼?不嚇嚇你,你能老實撲我身上,正眼看著我嗎?”
“你不配!”她賭氣的說完就別開頭,可心頭的氣已經去了大半。
“什麼叫不配?我不配誰配!誰敢要你,你說,我聽聽,我就站這兒,誰敢動你一下試試!”
他又開始蠻橫不講道理,有時候跟他講中國道理就是對牛彈琴,忙於應對有關翁卓清光身子的事,卿卿自己越解釋越焦頭爛額,事情也是白成了黑,他最後就雙手撐在牆上,把她堵在兩臂的空間裡,很沒風度的說:“我都流血了,你也讓我咬一口!”
不給咬都不行,他拉開她領口紛亂的飾物,找準耳邊的地方就下了嘴。
吵到一半又這樣,卿卿很難投入,只是半推半就的,心裡有多了一絲暖意。剛開始有些感覺,貼近他身邊,兒童房的門猛然從外面被撞開。興沖沖的小虎抱著救火車跑進來,在門邊停得不穩差點摔倒。
“叔”
興奮霎時就消退了,小虎傻站在自己每天聽故事得地方,看著兩個大人抱成一團的姿勢,有一會兒不理解,繼而很激動,舉起救火車就扔到費聿銘腳面上,哇一下哭了起來。
“叔叔,你不跟Miss77親親,Miss77跟小虎親親!哇叔叔,我討厭你”小虎說完抓起地上的故事書衝費聿銘扔,然後哭喪著臉往外跑,嘴裡一邊喊著,“媽媽,叔叔搶小虎的Miss77媽媽”
一直到費聿銘病癒出差前,小虎的氣也沒有下去,他幾乎有兩天一句話也沒有說過,不好好吃飯,不好好睡覺,把自己房裡費聿銘給買的玩具和故事書都扔出來,只要他過去想抱,小虎馬上咬著衣服氣得渾身哆嗦。
在學校他也不跟卿卿說話,只是一直跟在她身後,抓著她的衣角或辮子,她吃東西他也吃,她喝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