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種身上花花綠綠的雞
“請女媧娘娘和嘲風大人去到山頂。”
糖醋魚一聽到去山頂就蒙了,面色僵硬的看著白澤:“爬上去?能飛麼?”
白澤搖搖頭:“不行的,娘娘。”
我一轉身,把糖醋魚背了起來:“我揹你上去。”說著我扭頭看著金花:“你,是在這等我還是?”
金花低垂著眼瞼點點頭:“等你。”
我點點頭,揹著糖醋魚登上了不周山的第一階臺階,而就在我站上去的一瞬間。小蛇蛇突然清醒了過來,它默默無語的朝我遊了過來,然後緊緊纏在糖醋魚的腿上。
我看到它的樣子,不由自主的停頓了一下,扭過頭衝它說:“別擔心。”
小蛇蛇看著我,綠豆大小的眼睛裡固然透著一股讓人心碎的決絕,還有一絲渴求和希望。
我和它默契的點了點頭。其實世界上沒有什麼會比感同身受將心比心更能讓兩個不相干的人很緊密的聯絡在一起。而現在,我無比希望任何一個跟我認識的人都能過得非常好。
臺階好像無限漫長,我一步一步的往上走著,但是我寧可這一段路無限延長,讓我一輩子都走不完,我寧可一輩子都揹著糖醋魚。
“老公,你現在能把瞞著我的事告訴我了麼?”糖醋魚的語氣突然一變,變的很突然。
我被她問的一呆,只能咳嗽兩聲說:“我在想,以後可能就再也看不到你的魚尾巴了。”
糖醋魚搖搖頭:“肯定不是,你完全變了一個人,你平時沒有這麼溫柔的。”
我被糖醋魚的邏輯給搞蒙了:“溫柔還不好啊?”
糖醋魚在我背後沉默了一下,緩緩的說道:“我喜歡原來的你啊,別人都說你對我不夠溫柔不夠體貼,其實根本就不是這樣,你只是又笨又要面子,不知道該怎麼做也不好意思做,可是我從一點點細節都就能知道其實你對我非常好的。嗯,比如不管幹什麼都把我保護在身後啊,比如經常捏我臉啊,人家不都說男孩在很喜歡很喜歡一個姑娘的時候才會這麼幹麼,你不就一直是個大男孩麼。”
我呵呵的乾笑了兩聲,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糖醋魚的細心,她把我給弄得有種想哭的感覺。
而她聽到我的笑聲之後,繼續說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