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唯從小表姐婚禮而得出的判斷。
“我有些怕。”
楊兆軍將宋唯攬在懷裡,一隻手攀上其高聳的乳峰,“怕什麼,有我呢。”
剛才的漏*點沒有了,宋唯掙脫,“不行,我們真該走了。”
吊在半空上的感覺真是不爽之至。楊兆軍看看手錶,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
外面又傳來一陣騷亂聲,很想知道結果的楊兆軍開啟房門,見走廊多了幾個警察,正將鼻青臉腫的刺青一夥給銬起來。
“快走到地方有你講的時候。”
“陶建平你**的等著,老子跟你沒完”刺青大喊。警察一棍子抽過去,將刺青後面的辱罵打沒了。
“啊,那個人就是我表姐夫。”躲在楊兆軍身後的宋唯低聲道。
“多謝各位了。改日請大家過來輕鬆輕鬆。”那個叫陶建平的根本不理刺青,對領頭的警察說。
“好說。陶總,我們這就走了。”警察與陶建平握手道別,帶著一幫滋事者走了。
“驚擾大家了。二樓唱歌客人們今晚的消費全部免單。”陶建平對簇擁在各間歌廳門口的客人們說,完了打了個響指,瀟灑地走了。
“他不認識你嗎?”楊兆軍注意到陶建平的目光與宋唯有過交接。
“嗯,”宋唯低頭想著什麼。
楊兆軍也在想,想回去跟孫蘭馨需要編造的謊話。無論如何,今晚的大部消費免單了。
第三卷第196節條件
第三卷第196節條件
所謂夜路走多了遇鬼,楊兆軍在金色年華為宋唯過生日的事沒想到在宋唯的唇膏上留下破綻。他回到家已是晚上十點半多了,孫蘭馨尚未睡覺,正躺在床上看電視呢,對於楊兆軍和稅務局喝酒的“理由”本來也沒有懷疑,因為他此類的應酬確實比較多。但今晚他回家的時間有些不當,如果喝酒則早該回來了,如果打牌則又有些早了。而且和銀行稅務等部門吃飯他一般會喝大酒,也不會像今天這般輕描淡寫,站在近處甚至聞不到多少酒味。心裡不免起疑,燈光下楊兆軍嘴唇上亮閃閃的東西更引起了孫蘭馨的懷疑,這分明是女人唇膏的痕跡嘛,稅務局喝酒喝出唇膏是怎麼回事?
“你嘴唇上是什麼玩意?”
這邊一盤問,楊兆軍藉口到衛生間的鏡子前自查早已洗掉了“罪證”。聽見嘩嘩水響,孫蘭馨心中悲苦,鑽在被子裡嗚咽起來。這等於坐實了他對她的不忠。孫蘭馨本來等楊兆軍過來解釋,但楊兆軍竟然到另一間屋子睡覺去了。
以往楊兆軍總會編造理由哄過妻子,但今晚在金色年華受到些驚嚇,對與宋唯的關係產生些疑問,也就未像平時一般哄小孫。而是躲到另一間臥室去反思了。
半宿未眠,將一盒貴煙抽光,不大的屋子裡煙霧升騰,原以為孫蘭馨會追過來繼續折騰,但那邊根本就沒動靜。楊兆軍忍住沒有過去,將思緒集中在宋唯身上。
這天晚上,越來越冷靜的楊兆軍將“他的”兩個女人認真做了一番對比。
結論是宋唯最吸引他的是漂亮的外表和床第間的潑辣的風情。除此之外就沒有比得上孫蘭馨的了。
先宋唯沒有小孫的文化水平高,孫蘭馨和自己一樣喜歡書,可以就一本感興趣的書進行探討,宋唯最多也就看看者文摘一類的小資情調雜誌了。這樣決定了談話的範圍,楊兆軍驚奇地現其實跟宋唯的話題沒有跟孫蘭馨寬。
其次是兩個女人對錢的態度不同。孫蘭馨跟自己談戀愛時沒有提過任何的禮物方面的要求。那時偶爾看次電影、吃個飯,她總是搶著付賬。兩人唯一的一次因錢的齷齪是在結婚前,丈母孃非要他給女兒買個金戒指,而他真的拿不出那筆錢了。除此之外就想不起什麼了。至於結婚後,工資歸攏在一起,生活上的開銷不必說了,就是楊兆軍個人的開銷,比如抽菸,比如打牌,孫蘭馨從來沒有因此干涉過,在楊兆軍掌握了很大財權後孫蘭馨的態度是最好不要養成公款消費的習慣,理由是一旦你不是處長了會很難受的。
但宋唯不行,她大概認為男人付賬是天經地義的事吧。特別是在楊兆軍可以報銷的專案上,比如吃飯。你當著財務處長,連頓飯錢都解決不了,不是傻子嗎?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哦。比如特殊的日子應當給她買禮物,像他們的戀愛紀念日,她的生日,諸如此類。倆人偶爾出去逛,她也會買一些小玩意,付賬的當然是他。而這種花銷從今年起呈上升趨勢,化妝品啦,鞋子啦也要他掏腰包了。事實就是宋唯開始對楊兆軍的經濟情況構成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