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時間太晚被夏浩宇知道,轉了半圈到了另一處的車門,開啟門扶著張優澤朝車下走。
“這酒,後勁大”張優澤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著我,說。
“沒事,到了家就好了,走,我送你上去”我急忙的穩住陣腳,天知道我這樣的個頭去扶一個一米八左右的大漢是多麼為難的事情。
“恩,麻煩你了”張優澤紳士的笑笑,抬起腳步便朝公寓樓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去掏手的房卡,誰知身體一個不穩,便倒在了玻璃門上,我蹲下身子去撿門卡,迅的刷了門,拉著張優澤朝電梯的位置走去。
本來送到這裡對我而言已經算是挑戰了,可是看著身邊這個暈頭轉向的男人,我只能一咬牙,拉著他便朝電梯裡走。
“張局,幾樓?”
“幾樓我想象,貌似是33樓。”張優澤靠在電梯上,雙頰通紅的看著我,說。
我看著一串串數字,便按下了33,看著神智有些不清晰的張優澤,關心的問:“沒事吧?想吐嗎?”
張優澤看著我,說:“沒事,這點酒,我還醉不了,倒是謝謝你了”說著有倒了過來,我迅的走過去,他這麼彎著身子,頭部居然靠在了我的額頭上。
電梯門終於開啟了,我急忙忙的拉著張優澤朝前走,看了一眼房卡,對著門上的房號之後,終於找到了張優澤的房間,開啟門之後我便拖著張優澤朝裡面走,剛進門,張優澤便朝某個房間奔去,然後我便聽到了“嘔吐”的聲音
☆、第73章 我的心很小,只能容下一個人
等我找到張優澤所在的位置時,他已經滿臉蒼白的蹲在馬桶旁,雙眼微閉,痛苦的皺著眉。我慢慢的走進,眼睛朝馬桶內掃了一眼,便看到了一堆的發洩物,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滾,蓋上了馬桶蓋,按下開關之後,又去扶張優澤。
按照我的想法,張優澤只是和蘇良在一旁小酌幾杯,不至於喝的這麼醉,輕輕地蹲下來,看著身旁面色蒼白的人,小聲的詢問:“張局,你沒事吧?”
張優澤聽到了我的聲音,慢慢的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說:“讓你看笑話了我我沒事。”說著話便要站起來。
我扶著他朝門外走,走了幾步之後便走進了臥室,房內是難得的乾淨整潔,床單枕頭和被罩都是冷色調的,每一件都是那麼整齊的擺放整齊。我扶著張優澤躺在了床上,他的身體剛剛擋在床上,臉色有露出了難受的神情。
“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點暈頭轉向”張優澤回我。
“我去給你弄條熱毛巾,你躺在這裡別動。”我從床頭站起來,剛準備轉身,手腕便被張優澤抓住了。
心跳猛地跳動起來,床上的那人輕輕地說:“別去了,坐下來陪陪我。”
看著張優澤的這幅摸樣,我輕輕地將手收回,平靜的說:“原來你不能喝酒啊。”
“喝酒這種事情,是要看心情的、”張優澤蹙著美,嘴角強忍的扯出了一道弧線,說:“小時候父親喜歡喝酒,母親不辭勞苦的給他親手釀酒,每次去北京看我,都會給我帶幾瓶,那種酒,是喝不醉的。”
我看著張優澤,很難想象他此刻沒有絲毫的架子,他的臉上也沒有帶著任何掩飾的笑臉,只是那麼淡淡的看著我,說著他的事情。
“我們那裡很少自己親自釀酒的,不過我爸爸最喜歡吃我媽媽做的柿餅,每次院子裡的柿子樹接滿柿子時,爸爸就會開心的又蹦又跳。”說起來,那還是童年的事情了。
“呵呵,上大學的時候我最希望能夠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房子,但是畢業後才知道生活的艱辛,我第一次去北京的時候,手裡面只有三百塊錢和一床棉被,這些年得到的一切,都是我拿命拼來的”張優澤沒有看著我,只是那麼靜靜的躺在床上,訴說著關於自己的一切。
“我明白,你看我現在,雖然沒有去過皇城,但是目前的生活對我而言也是來之不易的,”想到身邊的同學出國的出國,考研的考研,找工作的找工作,不禁嘆了一口氣。
“多多,你知道嗎?我在北京的第一所住處,只有四十平大,作為一個工薪階層是沒有辦法一次性付下那麼多錢的”張優澤慢悠悠的睜開眼,看著我說。
我不知道他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只有輕輕地“恩”了一聲,聽著他接下來要訴說的事情。
“那個時候驕傲和自尊還是值錢的,可是為了那套房子,我還是賣了我的驕傲,賣了我的自尊。”張優澤的聲音裡帶著一種滄桑感,好似在回憶著往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