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蘇良。
從某種意義上說,我覺得微涼讓我們四個一起吃飯是有促成我和張優澤之間的某種聯絡,可是我卻不需要。
“多多,張局說知道一家的川菜不錯,今晚我們過去吃吧?”微涼向我走來,笑著說。
“微涼,不是我們兩人吃飯的嗎?怎麼”
“兩個人吃飯多沒意思啊,而且,人家張局聽說你喜歡吃辣的,特意選了一家川菜呢,吃個飯而已,難不成他還能吃了你?”微涼看著我,調侃的說。
“可是”
“林多多,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來,我把臉伸來,你打,你打我一下成不成?”微涼說著話就貼著臉朝我靠了過來,頓時嚇了我一跳。
“好啦,我去就是了,不過不能回來太晚,明天我還要上班。”
微涼重重的點點頭,拉著我就往車裡塞,前面做的是蘇良和微涼,後車座上,只有張優澤了,我尷尬的笑了笑,靠著車門坐了下來。
“昨天休息的不好嗎?怎麼這麼大的黑眼圈?”張優澤看著我,很自然的問道。
“沒有,挺好的。”我小聲的回應,為了避免前面兩人的誤會,我輕輕地挪動了身體,就差貼著車窗坐下去了。
可是夏浩宇為什麼這個時間還沒有聯絡我?難道他看到我離開之後一點反應都沒有嗎?還是說,昨天酒吧的事情出了大事,忙到現在他都沒有時間聯絡我?
真是的,我就發個小脾氣而已,他怎麼可以
“多多喜歡吃辣?”張優澤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旁,我轉過臉看著他,便看到了他紳士的微笑。
“恩,還好吧。”我敷衍的回答,腦袋裡還流轉著各種關於夏浩宇沒有跟我聯絡的理由。
“聽說絕色出了點事,多多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嗎?”
“你也聽說了?”我轉過臉看向張優澤,緊張的問:“正好,我有個問題請教你。”
“什麼事情?”
“就是有一個酒吧的老闆,他手底下的員工吸毒了,而且還在酒吧裡捅了一個人,這個被捅的人據說已經奄奄一息了,你說,這個老闆會受到牽連嗎?”這樣將故事改編下,張優澤應該聽不出來我說的是誰了吧?
“絕色裡面有人吸粉?”張優澤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頓時嚇了我一跳。
“這個不是絕色的,是別的酒吧。”我試圖辯解。
張優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這種事情很簡單,不過也不簡單,就要看這個人的人脈怎麼樣了。”
“恩?”
“這麼說吧,如果酒吧老闆的關係能夠夠得著一些負責那個員工案子的人,問題很容易就能解決了,但是如果夠不著,可能會受到牽連。”張優澤聲音緩慢的回答。
“哦”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眼神看著窗外,想著夏浩宇,不知道他是屬於哪一種人。
“別擔心,夏浩宇沒那麼容易倒黴,與其擔心他,倒不如想一想待會吃什麼。”
“你怎麼知道是他?”我驚奇的看著張優澤,又轉過頭看著坐在前面閒聊的微涼和蘇良,小聲的說:“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啊!”
“多多,費城就這麼大,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大家心裡面都很清楚,不過你放心,我敢打百分百的包票,夏浩宇,沒事的。”張優澤看著我,認真的說。
聽著張優澤這麼說,我的心情頓時放鬆了很多,看著車子停在了一家古色古香的川菜館。我們從車上走了下來,一路走到了二樓的包廂,便開始了點菜。期間我看了一次手機,並無來電顯示。心裡面有著小小的失落,好在桌上的宮保雞丁和麻婆豆腐都夠地道,不出一會我和微涼就掃光了,倒是張優澤和蘇良一直在拿著酒杯慢慢品嚐,一點都不像來吃飯的樣子。
飯後,微涼提議要去唱歌,我死活都不願意去,微涼覺得我太掃興,拉著蘇良不願放手,結果輪到了張優澤送我,他們兩人繼續HAPPY。
所謂的送我,就是張優澤的司機過來,然後我們兩人繼續坐在後車位,鼻尖是淡淡的酒香,頓時讓我有些迷亂。
好在張優澤一直靠在後座上眯著眼睛,並沒有什麼異相的動作,因為吃飯的地方在二環,先經過張優澤的住處,所以車子先停在了那裡,只是張優澤閉著眼睛靠著,司機也沒有叫他,我著急的看了看錶,便輕輕地推了推表,說:“張局,張局你到了”
張優澤睜開迷離的雙眼看著我,說:“到了嗎?頭暈”
“那你先等一下,我過去扶著你”迅的走下車,擔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