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看在眼裡,等晚上睡覺的時候去問趙立夏,得知柳叔打算讓他們開春後去考童生,心裡頓時一喜,不由問道:“他們這會兒去考童生,考中的機會大不大?”
趙立夏笑道:“聽柳叔的意思,似乎並不僅僅是想讓他們考中。”
想到柳叔骨子裡的那股子讀書人的傲氣兒,方怡一點兒都不意外他的盤算,只是笑道:“若是立年和辰辰同時考上童生,咱們家怕是要不得安生了。”
“到時候咱們就去城裡住著,有什麼不安生的?”
方怡點頭:“這倒也是。”
趙立夏低頭親親方怡:“再辛苦一陣子,等開春咱們就能給家裡添些傢俱了,到時候就住城裡。”
方怡看著被趙立夏握在手裡的手,道:“有你們陪著,我一點兒都不覺得辛苦,要想去城裡住,還得再過兩年,我們才剛自立門戶呢,立刻就一家子跑到城裡去住著,回頭真要遭人忌恨了,財不露白。”
“是我太心急了,那等兩年再說。”
“嗯。”方怡說著,不由打了個呵欠,往趙立夏的懷裡縮了縮,自顧就睡起來了。
趙立夏的另一隻手還在半空,正想著趁著今晚方怡精神好再來試一試的,結果還沒來得及開口她就睡著了!陽光小少年苦著臉,滿臉糾結,洞房那晚的經歷一直都是他的一顆心頭刺,不再試一次實在是難以安心,讓他就這樣去找大夫,又有些不甘心,而且現在家裡的錢都在方怡手裡呢,想要為了這個去看大夫,還得找個藉口才行。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就要欺騙方怡了嗎?這可不行!趙立夏就這麼半糾結半苦惱著睡著了。
忙碌的日子過起來總是很快的,不知不覺就到了年底,方怡家的青磚大瓦房已經落成了,趙立夏特意空出了一天的功夫,請大家夥兒吃了頓飯,不顧他們的勸阻硬是結算了工錢,他並不想明面上的欠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