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不曾露出疑惑的神情。皇帝看了大為沒趣,可也知道這個臣子性情如此,真不知該高興還是鬱悶。
他多年謀劃的事情眼看就要到最後關頭,如果成功,祁國或許還有希望,他對自己的計劃十分得意,偏偏卻不可以對身邊的人暢所欲言。
陸英是他計劃中的重要一環,而且忠誠沉穩,對他提前透露一些亦無不可,可惜他竟一副毫不好奇的冷靜模樣,倒讓他拉不下臉開口說明了。
皇帝皺皺眉,突然覺得有這樣一個臣子著實無趣得很。
“今晚你留在內閣值房休息,會有人把你該知道的東西送到值房去,明日一早你先帶人到西大營去接管那裡的御林軍,此事不可聲張,過幾日聯再命人公開你入京的訊息。”
“是!”陸英答得痛快,心裡卻苦惱不已,該如何想個法子通知外邊的白茯苓呢?自己接下來幾年音信全無,她定會擔心死了。
皇帝把該吩咐的吩咐完,就揮手讓他離開,陸英退到偏殿門前時,皇帝忽然冷不丁說了句不相干的話:“忠國公府的孫小姐,叫白茯苓是吧。”
陸英一凜,腳步頓時停了下來,他沒有多話,但皇帝已經知道這一句正中他的軟肋,面上不由自主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別有深意道:“好好辦差,日後,總有讓你得償所願的時候。”
陸英欲言又止,皇帝正在興頭上,他此刻說什麼都會被當成欲蓋彌彰,不如過些時日再稟明自己的心意。
他心裡不是沒有過那樣的奢望,不過他又如何忍心去委屈那個他最在意的女子呢。
皇帝離開偏殿,馬上回到了他的新寵羅嬪的寢殿。兩處相距甚近,一路上又有親信侍衛將閒雜人等遣開,宮裡無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