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不敢多說,更別說逃跑。我找了那麼多理由,其實只是我害怕再捱打而已。其實我是真的很怕痛,也不喜歡強撐,我很軟弱。”
“平湖,你這種事還能開玩笑?”秋之遙忍不住輕笑,手上拿著白布裹上郝平湖背後的傷,“你是思定而後動的性子,從一方面來看是軟弱,另一方面來看是穩重。”
“秋大哥,任何事到你口中似乎都能被說成好事一樣。”郝平湖調皮的嘟嘴道,“秋大哥你啊實在是太會安慰人了。就算你罵人說不定都會被聽成誇獎。”
“呵”秋之遙笑了一聲,“平湖,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看起來恢復成我認識的平湖了。”
“其實我一直都是自己。”郝平湖輕輕笑道,“秋大哥,其實我剛剛突然又想,我要是比對著你去找喜歡的人,很難找到吧。秋大哥你心性溫柔又博學多才,從裡到外都是舉世難尋。”
“平湖,你真的不考慮嫁給我嗎?我會讓你幸福下去。”秋之遙信誓道。
“那麼,秋大哥,我嫁給你,你就幸福了嗎?你是因為我幸福而覺得幸福,還是因為你真的覺得幸福?”郝平湖閉上眼,不願意去注意多餘的事情,才能逼著自己問出口,“秋大哥,你喜歡我嗎?不是普通的我對你的喜歡,而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你一直寵著我護著我,你想過怎麼愛我嗎?”
“我”秋之遙停頓了許久,訥訥難言,最終從郝平湖身邊撤離了雙手。“平湖,我們可以婚後慢慢培養感情。平湖,你相信我。”
“秋大哥,我們相處有三年了,除了你出門在外為我尋藥的時間,我們兩個人一直都處在一塊兒。這三年,我沒有接觸任何男人,只有你,任何人都認為我們和情侶一樣,可是我終究沒辦法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