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信回來,她就裝得跟他不認識般冷漠嗎?
好,既然她不承認,他也不想急著拆穿。
反正他不會讓她離開他的。
“嗯,你,做什麼?嗯嗯,放開我。”她的唇被他攝取住,狠狠地啃齧她的芳香。
他將他的怒氣化作這一吻,同時藉著這吻迷惑她的心志。
過往,無論兩個人鬧得多僵,只要他吻住她,只要他狠狠地要她。
總會讓所有的怒氣和不滿化作煙消雲散。
他相信,她是愛他的。
如果她不愛,她不會對他的吻和撫摸有反應的。
只有在慾海裡沉淪,他們的愛才會得到昇華。
季小筱掙扎著,雙手捶打他的肩膀,扯著他的後衣領。
然而她掙扎得越厲害,他的吻就吻得越帶狠勁。
彼此的雙唇被啃得痛痛的,帶著血腥的味道糾纏不休。
最後她癱倒在他的懷內,喘著氣,亦生著氣,一雙小手緊緊地攥著他的手臂。
☆、糾纏不休(2)
最後她癱倒在他的懷內,喘著氣,亦生著氣,一雙小手緊緊地攥著他的手臂。
指甲深深地掐進他的肌膚內。
“聽我的話,不要想太多,我們回家吧。”摟著他,他的思想飄遠,聲音似有若無地說著。
懷內的人兒抽泣起來,倔強得很:“我討厭你。”
為什麼要這樣待她?為什麼不肯放手?
她不想回去,一點兒都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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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時候,季小筱紅腫著一雙眼睛,生著悶氣,死活不肯吃飯。
無奈,小娟陪她回房間內休息。
高申然很抱歉,餐檯上,跟蘇嫻談了幾句,拿著筷子的手,卻沒有進食的慾望。
半響,他也回房間內準備乘夜機的事兒。
私人飛機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起飛回美國。
可是季小筱那般不情願,令他的心很不好受,想了想,最後決定哄哄她。
下午的時候,他的語氣不好,被怒氣衝昏了頭腦。
他應該跟她道歉的,希望她會消氣,不再苦著臉待他。
哎,如果說萬事萬物相生相剋的話,那麼季小筱生來就是為了克他,將他克得死死的。
在她面前,他始終無法狠下心腸。
內心有這份認知後,他不再執著了,快步走回房間內。
推開門,就聽見小娟在低叫聲,萬份焦急:“少奶,你不要啊,哎呀,你不要哦。”
接著映入眼內,滿地的紙碎,一小片的,像手指頭那麼大的紙屑。
床上,地上盡是這樣的小紙屑。
站在床沿邊的季小筱,一手執著剪刀,一手執著紅色的本本,狠狠地用力剪著。
高申然定眼一看,整張臉都綠了。
她手中的紅本子,正是他們的護照,出入境的護照。
他兩步衝上前,搶過她手中的紅本子,揚起來一看,裡面的內頁全剪光了,只剩下硬硬的簿皮。
上面印著護照二字。
果然是出入境護照。
這是他們離開美國和進入中國時,必須持有的出入境護照。
沒有它,他們想離開中國是萬萬不能的。
更勿論進入美國境內。
高申然全身氣得發抖:“你瘋了嗎?”
【沒錯,是你啦,沒有收藏的人就是你,別想騙過我,我用我幽怨的目光一直盯著,盯著,盯著,盯得你不好意思,跑去收藏為止。然後才安心碼字。】
☆、糾纏不休(3)
更勿論進入美國境內。
高申然全身氣得發抖:“你瘋了嗎?”
她回瞪他,伸手從床頭上取出另一本護照:“我沒有瘋,你的護照在這裡,我剪的只是我的那本。”
說完,把手上的護照扔向他。
男子長指一伸,輕易夾住飛舞在半空中的本子,開啟來一看,裡面果然寫著他的姓名。
他的臉色依然的鐵青,將手上的護照扔在床上,伸手將她扯至身前,厲聲責問:“你還剪了什麼?”
床上,地上那麼多紙屑,肯定不止一本護照的份量。
她笑得十分得逞:“只是我的一些證件,戶口部,美國臨時居住證明檔案,呃,讓我想想,還